阮梨清壓住心裡的火氣,臉上還能掛住淡淡的笑容,她冷聲開口,“五十萬,挺大方。”
可不是大方麼,一份保潔的工作,竟然還能值五十萬。
阮梨清面上不變,心裡卻嘲諷至極。
白玉的手受了傷,又醉得不省人事,阮梨清沒那麼大力氣把她進房裡,只能在客廳給她換衣服。
然而白玉卻不知怎麼的,即便醉成這樣,也不願意讓阮梨清碰觸她。
但凡阮梨清過去一點,她就不安分的揮舞著手。
阮梨清嘗試了兩次,結果都是這樣。
她也就不管了,去書房找沈灼:“她不讓我碰。”
沈灼正在看書,聞言抬眸,“是嗎?”
“我可沒一個醉鬼的力氣大。”阮梨清說完,又漫不經心的提了一句,“不過,誰知道她是真的醉還是假的醉呢?”
白玉那抗拒的動作,看起來軟綿綿沒力氣,可一下比一下打得疼。
阮梨清看著自己發紅的手腕,嗤了聲。
如果剛才還有些懷疑,那現在她是確定了,白玉在裝醉。
因為沈灼一過去,她就整個人縮在沙發裡,又可憐又委屈的看著他,彷彿剛剛阮梨清怎麼欺負了她似的。
阮梨清垂眸思索了片刻,心裡忍不住的有些佩服起白玉來。
不愧是舞蹈演員出身,確實厲害。
她掃向白玉放在地上的腳,剛才沒注意到,現在仔細看看才發現,白玉的腳,一直在這個位置沒動過。
聽說她腳踝受了傷。
阮梨清冷笑一聲,緩緩勾起唇,“喝醉了也還記得不能亂動受傷的腳,不愧是首席舞者,自制力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