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芙雅和一個男人在一起,看樣子是剛來。
沈灼看見她,神情並沒有什麼變化,淡淡點了點頭,就算招呼了。
阮梨清倒是一看到池芙雅,就想起蘇煙。
看來改天,她還得再約池芙雅見一面,問一問蘇煙的事情。
但現在,禮數還是要在的。
她衝池芙雅笑了下,問道:“您身體不舒服?”
“太久沒來南城,有點水土不服。”池芙雅說完,又對身旁的男人說道:“阿忠,你去掛號。”
池家的女人個個都厲害,做事雷厲風行,手段高明。
當年戰亂,池家搬遷到港城的時候,就是靠池老夫人一手針線發家的。
阮梨清發現,池芙雅的問題都是在問她,一句都沒有問過沈灼。
這有些不合常理,畢竟沈灼才是她的外甥。
但她也沒有說,畢竟第一次吃晚飯的時候,就能看出來,池家和沈家,關係可能並不好。
至於到底為什麼不好,這就不是她能猜測的了。
直到池芙雅要離開的時候,她才淡淡瞥了一眼沈灼說:“什麼時候有空?”
沈灼神色淡淡,“看你安排。”
他和池芙雅雖然不親近,但好歹也是親人。
而且沈灼幼年也在港城呆過一段時間,所以還算了解池芙雅的性格。
她這人說話做事,從來都簡要扼明。
能這樣問,就是有事情要找他了。
回去的路上,阮梨清看著檢查單,隨口問沈灼:“你和池家關係好像不太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