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心裡想得再多,表面功夫卻是做得到位,
沈灼是中午接到老爺子的電話,說是他母親池家那邊的人回來了,讓他帶著阮梨清一起吃個晚飯。
池家久居龍城,沈灼和他們的關係並不親近,但不管怎麼說,也有那層親戚關係在,所以他只能去接了阮梨清。
池家人性子都淡漠,一晚上除了問幾句客套話,就沒怎麼講過了。
阮梨清樂得自在,吃了不少。
只是散局以後,最開始說話的女人,遞了一張名片給阮梨清:“我叫池芙雅,是沈灼的二姨,以後有空可以出來見一面。”
阮梨清沒拿捏清楚她什麼意思,但也只能收下她的名片,然後遞出了自己的。
說實話,沈灼身上那股子傲慢氣,和池家人身上的一模一樣,阮梨清並不覺得這樣的人好接觸。
送走池家人以後,阮梨清扭頭問沈灼:“送我回去?”
沈灼嗤了一聲。
阮梨清就明白了,沈灼沒打算送她回去。
不過。
她攀上沈灼的胳膊,壓低了聲音問他,“白玉剛走,你就帶我回家,不合適吧?”
沈灼瞥她一眼,似笑非笑地開口:“你不喜歡?”
阮梨清從善如流:“喜歡啊。”
在沈灼那呆了一晚上,第二天清晨,還是他送她去的公司。
下車前,阮梨清側了身子,拉過沈灼的領帶,迫使他身子微微往前傾了點。
然後她欺身滾去,在他襯衫領口上留下一個唇印。
“林老師說,沈教授年少有為,儀表堂堂,讓我多注意著點。”
她眼尾上挑,“不介意我做個標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