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疏離的回了一個笑容,然後將視線落在阮梨清身上,“要來怎麼不和我說?”
阮梨清笑了下:“臨時來的。”
沈灼問的好像他多無辜似的,分明兩人都在一起,他卻連一個字都沒提過。
現在還好意思問,怎麼不和他說。
阮梨清心裡冷笑不止,面上卻一派淡然,“晚上一起回去?”
沈灼沒作回答,他說:“一會再說。”
校慶的舞臺表演,都是學生們組織的,千篇一律,新意不大。
宋軒坐在顧堯旁邊,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我記得你以前好像還上臺彈唱過?”
顧堯把目光瞥向一旁,漫不經心的說:“是嗎,不記得了。”
為了渲染氣氛,禮堂內的燈光很暗,宋軒順著顧堯的視線看過去,就瞧見阮梨清和沈灼站在一起,看著有些親密。
他心裡突然明瞭許多,默默噤聲。
阮梨清扶著沈灼的胳膊站好,低聲說:“抱歉,剛剛沒看清。”
舞臺表演開始前她去外面接了個電話,回來就發現禮堂的燈都熄了。
原本她想直接在外面等顧堯,外面卻突然又進來幾個學生。
偏巧那過道又窄小,她也沒法讓,只能繼續往前走。
然而腳下太暗,以至於她都沒能看見那一一處小小的臺階。
阮梨清重心不穩的瞬間,下意識想要抓住旁邊的座椅,然而還沒碰到,就被一雙大手攬住腰,抱進了懷裡。
她是想在前面那裡轉彎,所以特意貼著過道走。
而沈灼,剛好在教師席位的最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