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不再猶豫,彎腰抱起她,大步向臥室走去。
沉淪過後,沈灼丟下一句,“浴室在外面”就起身披著睡袍回了自己臥室。
阮梨清這才有心情打量這個房間。極簡風的佈置,擺設只有一張床,一個櫃子,看起來應該是客房。
好在這次沈灼沒有撕壞她的衣服,阮梨清去外面浴室清理了身體,又換好衣服。
看樣子,沈灼應該是沒打算留她過夜,不然不會到現在都沒有出來。
阮梨清看著他緊閉的房門,視線一轉,又落到茶几上的幾個酒瓶上。酒瓶旁邊,還胡亂扔了一盒拆封的胃藥。
“阮助理還有事?”身後房門突然開啟,沈灼披著浴袍出來,溼漉漉的頭髮還在往下滴水。
他抱著雙臂,好整以暇的看著阮梨清。
阮梨清抬眼,“白玉知道我們又睡了嗎?”
胃藥的旁邊,放著一張收據,上面貼心的寫著,“對不起,我會盡快回來的。”
所以,白玉放了沈灼鴿子。
阮梨清想笑,她好心送個東西,被被沈灼以為是故意來勾引。白玉放了他鴿子,他卻一個人在這暗自神傷喝悶酒。
喝悶酒以後發的瘋,還得是她來承擔。
沈灼眼眸微眯,“你什麼意思?”
“沈教授不會忘了自己剛剛做過的事吧?”
“阮梨清。”沈灼緩步走過來,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向自己,“別沒事找事。”
下巴被捏的發疼,阮梨清微皺了眉,“沈灼,你弄疼我了。”
沈灼捏住她的手又收緊一些,他低下頭,貼在她耳邊說道,“白玉如果知道了,你知道後果。”
他髮梢上的水滴,滴下來,落在她的脖子上,又冰又涼,驚的阮梨清,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