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警告的看了阮梨清一眼,“在和老爺子出差。”他頓了下,又解釋道:“剛剛有女人來送小卡片。”
酒店裡送小卡片的女人是做什麼的,成年人都知道。
沈灼拿著手機去了陽臺,低聲細語的和電話那邊的人說著什麼。
深夜本就寂寥,哪怕他聲音再輕,阮梨清也斷斷續續的聽見了不少。
“……嗯,就是一個送小卡片的。”
“我知道,我不會碰這種人。”
“……好。”
阮梨清迷迷糊糊快睡著的時候,沈灼回來了,他站在床前,“出去。”
阮梨清剛被折騰的太狠,將將結束時還沒什麼感覺,現在卻覺得全身都疲軟。
她半抬起眼皮看向沈灼,“用了就扔?”
接了白玉的電話以後,沈灼完全沒了饜足後的好心情,他輕蔑的看向床上躺著的女人,“不是你求的我?”
“還有,白玉要回來了。”
阮梨清猜,這句話的潛臺詞大概是,白玉才是我的未婚妻。
畢竟,白玉,就是沈灼心尖尖上的白月光。
阮梨清自嘲的笑了下,所以他剛剛就是和白玉說的,她是個送小卡片的女人?
還真是翻臉就不認人。
阮梨清忍著身體的無力下了床,拿上自己的衣服,向門口走去。
“阮助理。”還沒走到門口,沈灼冷淡的聲音又響起,“不該說的話別說。”
阮梨清回頭笑了下,“今晚只有送卡片的女人來敲過沈教授的門。”
阮梨清撐著疲憊回了自己房間,往床上一躺,徑直睡了過去。
直到第二天清晨,被鈴聲吵醒,才發現起來遲了。
腦袋有些昏沉,她伸手摸了摸,一片滾燙。
以前就看過說,那事以後不好好處理容易發燒。
她是第一次,沈灼又來勢洶洶,壓根沒顧著她的感受。
囫圇吞了退燒藥,阮梨清走到酒店大廳。
只看見沈老爺子,還有另外兩個秘書,沒看見沈灼。
她關心的問了一句,“沈灼呢?”
老爺子哼了一聲,旁邊秘書尷尬的回答,“白小姐明天要回南城了,沈教授要回去接她。”
阮梨清和沈灼訂婚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沈灼喜歡白玉這件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