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穎離開棗陽,回到了老河口,老河口市人也聽到這件案子,對付穎更是敬佩和尊重,付穎的名氣越來越大,有人問,他就說這是他的老師,也就是皇上的老師,卜太師的教導,沒有卜太師,就沒有他的今天,是卜太師的教導,讓他學會了偵破案件。
幾個胖子,沒有逃過付穎的眼睛,只有認罪伏法,最後發配邊疆,可能再也無法回來,盜竊嫁妝,最後落個發配邊疆的後果。
這個方法一條妙計,運用嫻熟,爐火純青,令人佩服。
一日,付穎正在書房看閒書,有人急匆匆來,付穎問:“何事驚慌?”
“有人擊鼓告狀,一大清早就來,看樣子情況緊急。”衙役來報。
“好,升堂。”付穎吩咐,然後來到公堂之上。
“下跪者何人?”付穎問道。
“小女子姓王名巧兒。”
“為啥來告狀?”付穎問。
“不是,小女被人告了,老爺,請看,小女子是被綁著的。”王巧兒答道。
付穎一看,的確是綁著的,他立刻吩咐鬆綁。
到了公堂之上,要給人平等權利,在沒查明案情之前,人人都沒有罪,不能先定罪,再找證據來證明犯罪事實成立,如果是這樣,就是先入為主,容易辦成錯案。
付穎很明白這個道理,因此為了避免犯罪,就要嚴格按照程式來辦案,只要按照法定程式來辦案,就不會出現問問題。
王巧兒被鬆綁後,心裡很舒服,覺得遇到了清官,心裡就特別愜意,感到很滿足。
然後,付穎問:“什麼事?”
“她謀殺親夫。”眾人言道。
“怎樣謀殺的?有無證據?”付穎問道。
“這個,這個,這個。”
“你們別這個那個的,問有沒有證據?或者證人?有沒有證明謀殺的證據?”付穎問。
“小女子冤枉啊冤枉!”王巧兒哭泣道。
“你是怎樣被冤枉的?”付穎問道。
“小女子和我丈夫結婚一個月,小女子的丈夫姓司馬,名叫三郎。司馬三郎,就是我丈夫。”王巧兒言道。
“明白了。請繼續。”
“小女子一個月後回孃家居住數日。昨天剛回到婆家。今天早上起床給小女子的丈夫熬粥喝,沒想到,小女子的丈夫在喝了粥之後,突然倒地,喊肚子疼,不一會時間,來不及請郎中,三郎就一命嗚呼,小女子實在沒有毒害親夫,卻被誣陷說是小女子毒殺親夫,另有歪心思!”王巧兒言道。
“什麼歪心思?”付穎問道。
“就是說,公公婆婆懷疑小女子在孃家有情人。”王巧兒言道。
“是嗎?這有道理嗎?有沒有證據?”付穎問。
付穎一問,沒有應答,因為公堂之上,說什麼都要有證據,如果沒有證據,就不要說,免得爛舌根。
但是,可以理解司馬家三代單傳,到司馬三郎這一代,就此畫了句號,無論如何,老爺子老奶奶,也就是三郎的父母想不通,可以要經歷相當漫長的過程才能適應。
這樣的猜測,容易理解,畢竟想要保證司馬家能繼續延續香火,王巧兒長相俊俏美麗動人,人見人愛,難免會有人存在非分之想。如果長相一般或者醜陋,司馬三郎也看不上,也不會娶進不門,倒是擔心新媳婦會跑,不過,結婚一個月,還沒有這個現象,二人的關係非常好,不是想象的那樣糟糕,相當於在蜜月期享受美妙的生活,不存在相互背叛的問題。
付穎看出來,王巧兒也沒什麼壞心思,突然被公婆綁了,心裡還是不舒服,甚至感到了痛苦。
這個痛苦也只有她才能體會,其他人都不能明白。因為這個地方的風俗就是這樣。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不存在其他可能。
心好心不好,風俗習慣都是這樣,需要忍耐,堅持,要不然,就存在風險,存在問題。不小心,就成為別人茶餘飯後的材料,話說起來容易,聽起來難受。這個就是現實,誰都無法改變。只能順天承命忍耐到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