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快!那麼,先生此刻動身?隨老朽同回縣衙覆命可否?”師爺問道。
“需要和兩個村的村長打招呼,不能不辭而別,晚生離開,這些學生無人來教,需要做一些安排,晚生知道師爺請了轎子,不能讓轎伕久等不是。晚生知道縣衙所在之地,這裡安排妥當,晚生定當前往縣衙,拜見尹縣令,且成為其幕僚,還望師爺帶話回去,晚生說到做到,絕不食言!”卜慧書言道。
“好!老朽看人不會看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老朽暫且告退,回去覆命,此乃可喜可賀之事。這裡,老朽暫不打擾,告退!敬請安排妥當,隨後趕到,事不宜遲。這件案子懸而未決,嬰兒爭奪案件告一段落,完美收功,新的案子,只有請先生代勞了!老朽廢話太多,該掌嘴,暫不打擾,告退!告退!”師爺言道,要退出去,卜慧書送他,門虛掩,目送師爺離開,然後他走一段路,去找張各莊和李各村的村長之打算。
師爺回縣衙覆命。轎伕問:“老人家拜訪那個瘋子,看來瘋子沒發瘋,要是以前,老人家的頭上要起包了。”
“休得胡言!”師爺道。
“沒有胡說,瘋子真的是這樣!沒打算是運氣好!”轎伕說。
“快走,哪有這麼多廢話!”師爺吩咐道,有些發怒。他想要快點回去對尹縣令說,然後還要趕路回家。
他知道轎伕說的沒錯,卜慧書以前真是這樣,令人擔憂,但現在,他脫胎換骨,簡直變了一個人!到現在還沒查明原因,對新的案子,他一籌莫展,尹縣令問他,他只有裝睡,或者顧左右而言他,因為他不知道該如何判斷。實在是黔驢技窮無計可施,找一個人來幫他,轉移尹縣令的注意力,免得毀了一生清名。
這裡卜慧書告知二位村長,當然無意見,官府要人,誰敢阻攔?只是暫時難為村長立馬要找新的教書先生。
卜慧書想到有一個放羊的羊倌經常來找他玩,叫元生。
就向村長推薦了他。
“放羊的羊倌?元生?”
“對,就是他,他可以來教書。”卜慧書說。
“你開玩笑吧?他認識字?如果他能教書,我也能。”張村長笑道。
“不是開玩笑。元生真能教書。他的字,都是我教的。他認識的字不少,還會寫字,讀了幾本書,教娃娃們學讀書認字,一點問題都沒有。不信,你們可以問問他本人,如果不行,就不用,如果行,就用,我可以放心走。不能小看羊倌。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卜慧書說。
“行,那就試試吧!我相信先生!以前先生不也瘋癲嗎?還不是我們發現先生只是為讀書痴狂,太入迷,就和現在世界格格不入,實際上先生的世界更精彩,不過,外人是不知道而已。”李村長說。
“我看行。那麼,羊倌是誰去通知呢?”張村長問。
“我去吧,我剛好路過他放羊的地方。告訴他之後,我就直接去縣衙報到了。這裡就交給二位辛苦照應。哦,對了,那塊田不要動,我會回來種植的。先暫時閒置。不知道二位能否滿足?”卜慧書說。
“這個不在話下,本來那塊田就是給先生的。如果先生在縣衙不想幹了,可以再回來教書。”張村長說。
“是的,李家村也沒意見。等到先生髮達了,盼望先生回來看看,這塊田就是證據,證明先生在這裡待過。如果先生想要回來,這裡隨時歡迎。本地百姓照樣夾道歡迎。”李村長說。
“那我就放心了。只要有塊田,就不怕走再遠的路。”卜慧書說。
“先生盡情發展,如果將來當了大官,別忘記我們就行。”兩個村長說,幾乎是異口同聲。
其實,卜慧書不讓別人動這塊田的真正的原因就是發現了銀指環,這是源頭,不知道為什麼會選擇在這裡?這塊田被兩村人爭來爭去,必有緣由,好在都沒得到,倒給了教書先生,只知讀書的書呆子。書呆子對這塊田地無能為力,因為無法耕種,不是田地不好,是沒有學會耕種的方法和技巧。這塊田肯定有一股氣,不知道氣來自哪裡,極有可能來自宇宙。
來自宇宙的什麼地方,真不知道!總之,書呆子得到了田地並得到了銀指環,這塊田就不能丟,如果丟了,被人破壞了氣,卜慧書會不會重新變回去,成為只知道讀書教書不懂如何破案的人呢?總之,戴了這銀指環,就像變了一個人,難道是這銀指環通了人氣,知道人情,打通了卜慧書的任督二脈,變成通達之人?真的是激發了慧根,讓卜慧書變得真是天賦異稟與眾不同?事實勝於雄辯,這個已經顯示很明白。沒有銀指環,就沒有卜慧書那番話,恰巧是發現銀指環那天來了尹縣令,真是不遲不早,剛剛合適。在合適的時候,遇到合適的人,這就是人生快事。
他這麼想著,村長見他發呆,就擔心他是不是反覆發作?
“不必擔心,二位,我不會反覆發作了!”卜慧書說。
卜慧書說完,嚇了兩位村長一跳,身上只打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