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夜襲 (第2/3頁)

酒、迷幻劑和女人,在蘇的認知中,從來都是麻煩的同義詞。他不喜歡麻煩,一點也不,因此沒有理會託尼頗有些意味深長的建議,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休息。

仔細地將房門鎖好,蘇又順手在門上佈置了個不起眼的小機關,看上去只是穿在鎖眼中的一根扭曲的金屬絲而已。特納在這個基地相當吃得開,事實上,他也是七人委員會的一員,而蘇又救了他和整支小隊的命,按理說,蘇在這裡應該相當安全。不過世事無絕對,蘇寧可小心些。

佈置好了一切,蘇仰臥在床上,碧色眼睛合上,呼吸逐漸減緩,體溫也慢慢降低,進入一種奇異的睡眠狀態。那把巨大的改裝手槍就放在腿邊,而他的左手則輕輕覆在槍上。

對於蘇來說,醒著時是一個世界,睡眠時又是一個世界。屬於黑夜的世界時而安靜,時而嘈雜,充滿了光怪陸離的片斷,然而在醒來後,這些片斷又大半會從記憶中消失。

在一個全新的環境下,蘇一般睡得很淺,這意味著他會有一個安靜而無夢的睡眠,可以讓他對任何微小的異動產生反應。N11基地當然是一個新環境,所以蘇睡得很小心。

然而今天卻不是一個無夢的夜晚,蘇再一次墜入那無可抗拒的夢境世界之中。

這是一個碧綠的世界,視線中的一切都在水波中盪漾著,似乎整個世界都浸泡在綠色的水下。透過光波,有無數張扭曲的面孔,有人類,更多的是非人。這些面孔一張張在他面前浮現,嘴唇開開合合,音波衝突迴盪,似乎不住地在說著什麼,可惜他再努力也聽不見哪怕一個字。每當一張面孔出現時,就會帶給他一種完全不同的感覺,麻癢痠痛皆有,絕大多數時候,是無處不在、令他想要撕裂自己的痛!

這些面容大多隻出現過一次,只有少數出現過兩次,而反覆出現的只有兩個。然而無論是哪一張面容,都是模糊不清的,而且完全無法辨認。所以蘇始終不明白,自己是如何知道哪張面容是曾經出現過的。

這樣的夢境反覆重複著,只要醒來就會從記憶中消失,因此蘇也從來不知道自己夢到過什麼。

這次的夢境剛剛進行到一半,便被意外所打斷。

蘇的意識深處立時發出了一個訊號,數十個資料瞬間傳送到身體各處,於是他的身體忽然間詭異地側移了三十公分,然後忽然坐起,同時左手握住手槍,閃電般前送,抵在了不速之客的下巴上。

這一系列的動作是如此之快,直到手槍對正目標,蘇的眼睛才真正睜開。在黑暗之中,他的瞳孔閃爍著幽幽的碧光,這是真正的光芒,也是微光視覺的標誌。

“你是誰?”蘇低聲喝道。在刻意的壓低下,他清柔的聲音更加增添了隱約的磁性,然而那隻接近五十公分長的粗獷手槍卻與這溫柔如水的聲音完全背道而馳。

巨大的槍身、超長的槍管以及令人心悸的槍口都讓人毫不懷疑在這個距離上,這把手槍完全可以轟碎一頭最雄壯的鐵甲暴熊的腦袋。這完全不是一個普通人能夠使用的手槍,巨大的後坐力完全可以與舊式自動步槍相媲美,單手操作的話,哪怕在第一槍後手腕沒有發生骨折或骨裂,後坐力也會使手位移位,從而增加第二槍瞄準的難度和時間。

然而手槍已經抵在了入侵者的下巴上,這就沒有任何瞄準上的問題了,哪怕是一槍後真的震斷了蘇的手腕,那也是在入侵者的腦袋被炸成碎片之後的事。

槍口下的頭顱看起來相當的纖弱和單薄,不要說這把極為粗暴的手槍,就是一把威力最弱的普通手槍,也能輕而易舉地射穿它。然而很少有人會輕易地扣下扳機,特別是在看清了入侵者的面容後,幾乎所有的男人都不會立刻扣下扳機。

這是個十分美麗的少女,單看外貌可能還沒到二十歲。由於新時代嚴苛的環境使女人的年紀往往比看上去的要小很多,因此說不定她只有十八歲或者更小。

她有著栗色的短髮和小麥色的肌膚,性感的嘴唇塗成了有些詭異的紫灰色,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正看著蘇,那裡面既有驚慌,也有些許興奮和期待。她上身穿著件短皮衣,領口開得很低,下襬則足夠短,將小半個鼓鼓的乳房和沒有多餘贅肉的腰身露了出來。皮衣下面好像再沒穿其他東西了。下半身則是一條牛仔褲,緊緊貼住她挺翹的臀部和修長的雙腿,彷彿是第二層面板。

少女有足以自傲的面容和身材,而且充滿了活力和多餘的精力,這從她身上不住散發的濃濃酒氣就可以看得出來。她顯然喝了太多的酒,以至於體內燃燒的神經開始過於關注刺激與興奮,而對恐懼給予的重視完全不夠。

儘管下巴上頂著的是一枝隨時可以將自己腦袋轟上天的手槍,可是她因為酒精的作用而略微失了焦距的雙眼卻只盯住蘇迷人的左眼,以及握槍的手。他的手這次並未纏上繃帶,無論是線條還是肌膚,都完完全全將少女很引以為傲的雙手比了下去。

蘇的眼睛中閃過了一絲殺氣,他已經看見了掉落在地上的金屬絲,這個女人在醉酒狀態下也能破除他佈下的警報陷阱?

扣住扳機的修長食指略微回收,只要再收緊一兩個毫米,子彈就會被釋放擊出。少女總算注意到了這個細節,眼神立刻清醒了很多,頓時滿溢恐懼。蘇保持著這種擊發狀態,用手槍頂著她站了起來!

如果蘇的手指哪怕有最微弱的顫動,她美麗的臉蛋就會變成一攤碎肉!

手槍一直頂到她完全踮起腳尖站著,才算停止。少女的臉上、脖子上開始滲出細細的汗珠,這是過於緊張的徵兆,她必須儘量保持在這個芭蕾舞演員才能做出的姿勢上,因為任何一個微小的動作都可能使那把手槍走火。

然而就在這時,蘇開始撫摸她。

蘇的右手先是摸遍了她的頭髮,然後是耳後,在她的脖頸上輕輕捏了一圈後,甚至把手指伸進了她微張而且不住喘息著的嘴裡!

她忽然很想咬斷那兩根冰涼滑膩的手指,可是她不敢。

接下來,蘇的手解開了她短皮上衣僅有的兩顆釦子,讓她沒有任何內衣遮擋的上身徹底裸露出來,接下來就是仔仔細細地,一寸一寸地撫摸。那對不算大、卻很挺翹的乳房自然受到了重點照顧,而且乳尖被反覆捏了幾遍。

蘇的右手同樣沒有纏上繃帶,指尖帶來的冰涼柔滑的觸感既像是蜿蜒盤曲的蛇,又像是情人纏綿的舌尖。

然後是下身。蘇沒有任何顧忌地解開了她牛仔褲的扣子,粗魯地一把拉到膝蓋下,然後開始重點搜尋。蘇有些意外地摸到滿手溼漉,但這分毫沒有影響他入地三尺的搜查。在這個充滿了變異和不穩定基因的時代,女人身上任何凸起來或者凹進去的地方,都有可能藏著致命的武器或者是生化器官。獨自在荒野中游蕩的日子裡,蘇看到過太多類似的先例。

“噢!”少女皺緊眉頭,從喉嚨中擠出兩聲沙啞而且痛苦的叫喊後,搜身終於告一段落。

蘇退後一步,收起了手槍。她身上沒有任何的武裝,而且醉意也不像是裝出來的,看上去好像沒太多的惡意。

“你是誰,來做什麼?”蘇低聲問道。

她的眼睛裡燃燒著熊熊火焰,道:“我叫麗姬。聽說你是新來的,又很酷,所以過來看看!噢,對了,我是開鎖的行家。”

蘇知道,這樣的事很常見。在這個充斥著暴力的時代,女人由於形體和力量的先天差距處於絕對弱勢,地位十分低下。很多女人只能依靠身體來換取生存的食物和水。而像N11基地居住權這樣的東西,代價更是不菲。不過以她的年輕和美貌,還是可以交換到的,但要是想過得好些,那是遠遠不夠的,必須有過得硬的技能,能為基地作出實質性貢獻。

作為身兼僱傭軍及獵人的蘇,對於金錢、暴力、女人和交易都不陌生,然而眼前似乎並不是一個特別好的時機,因為有些不符合他的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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