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爬回床上,仰面朝天,發出了粗重的喘息聲。
很顯然,剛才發生的一切已經不是她能夠控制的,更多的是出於一種生活的本能。
看看秋月樺,再看看床上大片的嘔吐物,陳天陷入了兩難境地。
“月樺……我幫你把外套脫了啊。”
沒有回應。
“我沒什麼其他的心思,你這樣沒法兒睡的。”
依舊沒有回應。
“那個……我其實是大夫,你不要介意啊。”
同樣沒有回應。
西裝的扣子被一一解開。
看著白色襯衫上的汙漬,陳天忍不住別過頭去。
可是不看的話,手根本就找不準地方,無奈陳天只好重新回過頭來。
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觸碰到一個女人的肌膚,陳天的心跳開始加快。
尤其是白色襯衫下,最後的遮羞布被緊緊的撐開,更是讓陳天口乾舌燥。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伸手攬住秋月樺的脖子,陳天開始幫忙把外套和襯衫脫下。
而這一個過程,足足持續了十分鐘。
擦一下額頭上的汗水,陳天感覺比背兩百斤水泥上六樓還費勁。
“還好結束了,現在……這床肯定是沒法兒睡了,我送你去我屋吧。”
似乎是徵詢秋月樺的同意,但是陳天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會得到任何回覆,於是直接抱起秋月樺去了自己房間。
安頓好秋月樺,陳天又去打掃房間。
做完這一切,已經是凌晨三點。
簡單洗漱後,陳天去書房。
如果是以前住書房肯定是打地鋪,可是如今卻不用那麼費勁。
盤膝坐在書桌上,陳天很快就進入了冥想狀態。
踏踏踏……
拖鞋踩在地上的聲音,把陳天吵醒。
睜開眼,屋內已經透露進幾縷晨曦。
從書桌上下來,陳天推開房門,剛好看到秋月樺的身影一閃而逝,回了自己的房間。
“那個……昨天晚上你喝多了,吐了,我就把你抱回我房間了,什麼都沒發生,你別太在意。”
來到房間門口,陳天覺得還是有必要解釋一下的。
“哦……我知道,謝謝你啊,陳天。”
早上起床的時候,秋月樺就嚇了一大跳,她根本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在陳天的房間裡。
而且上半身就只剩下那兩片布頭兒,不過等她坐起來的時候,就鬆了口氣。
因為裙子,以及打底褲甚至連襪子都好好兒的穿在身上。
而身體除了宿醉的頭痛外,也沒有其他的不適。
想到自己最後的記憶是停留在被人敬酒的時候,秋月樺疑惑的同時對陳天是十分感激的,畢竟如果是別人自己還不知道要經歷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