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後世,文化傳承被數理化狠狠打臉,後世的華夏民族在某一個時間段出現了文化傳承上的斷層,面對自然科學的衝擊,人們機會失去了文化自信,萬幸的是,隨著物質生活越來越富足,人們日益增長的物質生活裡面過於缺乏精神需求。
人們習慣了為了金錢而奮鬥,早就失去了初心。
從學校畢業之後的人,放眼望去,都是這個世界對自己的惡意,有句話說得極為婉轉:你絕望的樣子像一條狗。
李輝穿越之前,深受社會毒打,還沒有來得及證明自己,就被時間玩了個小把戲,徹底告別了後世。
在大唐,他的內心之中越來越平靜,沒有了喧囂,沒有了物慾橫流,面對大唐淳樸的世界,清新的空氣,他的內心富足而安詳。
即便這個時代也充滿著各種黑暗,和後世一樣險惡無比,從古至今權錢色都無法避免,這並不是時代的疾病,而是人類的疾病,是人類社會的疾病。
目前的李輝,早就看開了。
王灼灼摟著李輝的脖子,“李輝,快點,天黑了都。”
李輝嘆息一聲,也就是自己了,要是換做別人,按照王灼灼這興致,土地還沒有乾涸,牛早就累壞了。
長安之中,年輕的和尚慈眉善目,整個人異常平靜。
春日的陽光開始普照他的臉,一旁的西域僧人也露出了慈祥的微笑。
玄奘雙手合十,默唸一句:”阿彌陀佛。”
今日洪福寺之中,眾位僧人都早早起來,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露出了驚駭。
西域的僧人來到長安,整個寺廟之中,所有的樹葉都朝著西方,這件事震驚了整個長安。
玄奘年紀不大,如今也就不到三十,正是風姿卓越之時,從小經歷坎坷,早就看破紅塵,如今在洪福寺暫住,不管是長安,還是大唐,玄奘的名聲極好。
今日看到異象出現,自然要前來一看。
天竺的僧人從長安大慈恩寺之中出來之後,在朱雀大街上行走,本該接受萬民圍觀,但他們卻驚人地發現,一個年輕的僧人正在朝著他們走來。
那年輕的僧人目光清澈,眼中沒有他物,正是佛祖口中的歸一之境界。
那年輕僧人極為俊朗,儘管是僧人,但所過之處,無數少女驚呼。
玄奘知道元宵那一夜發生了什麼,沖天而起的聖光太過耀眼,以至於長安之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昨夜,他輾轉反側,需要見見那來自西域的僧人。
“閣下可是天竺高僧?”
對方見到玄奘行禮,身後的僧袍雖然已經破舊不堪,但依舊還以佛禮,雙手合十:”南無般若,吾乃傳經人。”
“那天竺之中,可有佛法根基?”
“天竺乃是佛光之源,震旦之地,乃是佛法大興之地。”
震旦,就是此時的大唐,華夏民族。
在南北朝時期,佛教就已經到了中土,那時候一度興盛無比,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臺煙雨中。
當時的僧人可以免除兵役和賦稅,於是無數的寺廟如同雨後春筍一般出現,到了大唐時期,李二廢除了僧人的所有特殊待遇,同時隨著和平的到來,道門也開始復甦,不再受到佛門的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