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錢?就把值錢的東西順走,然後躲在外面聽那些窮苦之人失聲痛哭,最後倒地不起的聲音。
整個飛天幫,自詡英雄豪傑,卻時常做出這種事情,除了偷雞摸狗,更嚴重
的問題是他們內心已經沒有了道德的約束。
什麼可以做,什麼不可以做,他們早就忘了。
如今兩大幫主開口,史久依舊在觀望,他不吭聲,手下的人手裡的短刃和飛爪已經準備就緒。
“都是一些小小,還以為能成氣候,老張,你覺得呢?”
竹葉青對這些幫會之中的人是不看好的,至少他從不覺得這些人可以成事。
一輩子躲在黑暗之中不敢露頭的人,怎麼可能勇敢地站在陽光下呢?
張仲堅深以為然,他在東南之地,也曾經和幫會打過交道,那些人的目光看得太近,沒有長遠的志向,混一天是一天,活一天賺一天,並不是張仲堅所希望能進行合作的人。
世界上到處的幫會都是一樣的,長安之中的幫會雖然比起東南之地,富碩很多,但他們的本質沒有任何區別。
都是在陰溝裡翻滾的渣滓,沒有膽量站出來做個堂堂正正的人。
“你一次能殺多少個?”
張仲堅不由問道。
“用天怒的話,一次也不多,幾二個不成問題。”
竹葉青淡淡說道,“齊平先生,我先動手如何?”
齊平擺擺手,“兩位先生不急,我手下這七十人如今成了侯爺家臣,現在他們的行動不足以證明他們的實力,奇襲算不上什麼本事,只不過是戰略上的先機,如今正面的戰鬥,還需要兩位做個見證,回去向侯爺稟報。”
張仲堅和竹葉青點點頭,齊平先生看起來是有意要正面一戰了。
昏黃的街道上猛然颳起一陣詭異的風,長安郊區這種地方怎麼可能富碩,都是貧困之人,街道上亂糟糟一團,沙土隨著風就撲向了眾人。
同時,那七十人分成了三隊,亮出了手裡的短刃。
他們口袋裡,還有每人配備的天怒。
“殺!”
七十人同時發出一聲怒吼,剎那間衝向了三個方向上的幫會。
張仲堅和竹葉青本來還看得津津有味,不多時,他們內心已經徹底開始發寒,這些人就像是沒有感情的鋼鐵一般,他們所到之處,血肉橫飛,那些幫會之色的打手哪裡是訓練有素的精英對手,即便人多,那又如何?
人多隻是可以影響勝利的因素,而不是決定性因素,除非數量過於龐大,壓倒性優勢。
半個時辰之後,張仲堅和竹葉青聞著空氣裡帶著淒寒的血腥味兒,眼睛瞪得老大,“齊平先生,侯爺這是訓練出來了一群野獸啊。”
“他們不是野獸,他們是侯爺的家臣,是這個世界上第一批特種兵!”
齊平臉上帶著驕傲。
長安的深夜靜悄悄,安德坊巡守計程車兵拿著火把路過大業坊和安德坊交界之處的時候,打了個哈欠,然後臉上變得異常恐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