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楊焚特別交代過,如果不是特別的人和事情,沒必要下死手。
即便如此,和琛也沒有扛過兩輪。
和掌櫃在店鋪裡面一看到外面發生的事情,眉頭一皺,眼中怒火閃爍。
隨後,關上了鋪子的門。
和琛看到自己父親關門的時候,眼中露出了絕望。
那是真的絕望,在父親的店鋪門口被打了,自己的父親竟然無動於衷。
和琛不理解,不明白。
門裡面的和掌櫃,此時眼神凌厲,“老黃,備車,我去一趟宮裡。”
“和掌櫃,這事情也需要陛下親自處理嗎?”
“不,我去見見巢王妃。”
“是!”
和琛鼻青臉腫,鼻涕眼淚流了一地,但眼神裡卻依舊不服。
“你們這麼多人打我一個算什麼本事?”
“你們不就是想要造紙術?”
“跟我來,我告訴你們這造紙術是誰的,你們只要拿下他,我沒有任何意
見。”
和琛抹了一下鼻子,袖子上的血跡順著袖口就開始流淌了。
東市之中,大家見到楊焚打人的事情太多了,早就見怪不怪了,如今看到一個人滿臉血被楊焚的人圍著,自然不敢吭聲,只是在一旁默默圍觀。
“滾!看什麼看!”
“不想做生意了?”
楊焚的聲音傳來,剎那間眾人齊刷刷往後退。
平民和勳貴之間的距離,不是幾句話可以說清的,但一個很明顯的例子就是,這個時代的任何平民,面對勳貴的手段,只能跪在地上磕頭感謝。
這就是權勢的力量。
和琛在前面騎著一頭毛驢,楊焚和+幾個人就在後面騎著馬跟著。
一路上對和琛極盡嘲笑,從東市出去的時候,守城的軍卒看到這一幕,本想上前詢問。
但看到來人是楊焚,立馬閉上了嘴。
“頭?那人是誰啊?”
“嗨,你別問好吧,那可是皇親國戚,咱們這種小兵還是夾著尾巴做人吧。”
“我就說嘛,這麼囂張。”
楊焚剛剛走遠,守城的軍卒就開始議論了起來。
“那人被打的真慘,身上都是血跡。”
“你這就不知道了吧,他楊焚打人,只需動動手指就行,那人是真的慘。”
“呵呵,也不一定,我記得,那個被打的人,似乎先前和幾位大人物一起回長安的……”
“哦?”
李輝正在工地檢查侯府的建設情況,施工這種事情,按理說不應該一個侯爺親自去督辦的,但奈何這些農戶的水平有限,有些東西李輝需要一點點去教才能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