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李二,真的是走了狗屎運,大唐初年這些人都是歷史上數一數二能排上號的猛人,全在他的跟前。
李靖在頡利可汗兵臨渭水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一些小道訊息,隨後就在豳州之外出發,帶著五萬人深入草原,正好遇到了出擊的突利可汗,直接拿下。
現在突利可汗在豳州押著,對面的突厥百萬大軍屁都不敢放一個。
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現在的大唐,從渭水之上的被動,徹底扭轉了局勢,掌握了主動權。
如果說頡利可汗被軟禁在長安,李二無法威脅突厥,向突厥動手。
現在突利可汗也成了階下囚,這就不一樣了。
突厥王庭最重要的兩個人都沒了,一個小小的葉護可汗,不可能鎮壓得住那些老部落的蠻人,突厥大亂,指日可待。
“陛下,恭喜啊。”
李輝平復了一下心情,往後一躺,看著手裡的奏摺,奏摺一看就是歷經了八百里加急一樣,上面還有各種各樣的痕跡,甚至沾著血跡。
不知道在這個落後的時代,大唐的兵卒為了傳遞這麼一份關鍵的提振士氣的戰報,累死了多少匹軍馬。
“李輝,這裡面有你一份功勞啊!”
“如果不是你,朕那一口氣或許就吐了出去,朕就和那頡利可汗簽了合約,隱忍一段時間了O”
李二看著李輝,緩緩說道。
李輝笑了笑,“陛下,李輝也是大唐子民,自然不能坐視不管,突厥人欺人太甚,路過我家農田,竟然想要斷我大唐根基,是可忍孰不可忍。”
李二笑了笑,“臭小子,你別告訴我你就是因為突厥人在你家田裡糟蹋東西才下的手。”
李輝聳聳肩,誰說不是呢?
三個人看著李輝那一副沒有否認的表情,笑容漸漸凝固。
這個小子,太狠了。
渭水之上,五個大鐵球沖天而起,在突厥軍隊之中橫衝直撞的場景,他們還歷歷在目。
“這要是以後誰得罪你了,你可要手下留情,不是誰都像你這麼機敏的。”
徐世績小聲說道。
李輝擺擺手,“老徐,這得問陛下,是不是。”
李二胡子一翹,“李輝,朕說了,誰要是敢惹你,敢覬覦我大唐的根基,你儘管動手。”
“但切記,不可枉殺。”
李輝點點頭,這才對嘛,要的就是你這句話,楊焚現在就像是一個待宰的羔羊一樣,招惹誰不好,招惹李輝。
造紙術是大唐崛起的關鍵,有文化傳承的民族才有希望。
“那要是皇親國戚呢?”
“皇親國戚?呵呵,朕早就看一些皇親國戚不順眼了,你要是能給朕清理掉那些渣滓,朕有賞!”
李二一說完,就要喝酒,酒杯到了嘴跟前,剎那間就愣住了。
“李輝,是不是宮裡有人招惹你了?”
不愧是皇帝,這個政治嗅覺,太強了。
李輝揺搖頭,“陛下,你想多了,來來來,我陪你一杯。”
此時的李輝,十拿九穩,皇親國戚怎麼了,只要陛下不喜歡,你就是個棒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