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似乎是一個年輕的公子,正在和老爺商議什麼事情。”
妙兒服侍魏淑儀,因此也沒有出去,只是聽另一個丫鬟說了一嘴。
"年輕的公子?"魏淑儀扁了扁嘴,心道什麼年輕的公子,能夠和爹爹共同商議事情。
不知為何,她忽然想起了爹爹所說的那位李輝,莫非爹將他找來和自己相親?
不會吧不會吧?
魏淑儀連忙搖了搖頭,否定了自己的這一思想。
爹爹曾經答應過她,不會主動逼她相親,而爹又是一個十分守信用的人,這麼說來外面的人一定不是李輝。
她下意識鬆了一口氣,臉上依舊帶著睏倦之色,如同一隻小貓一般慵懶地伸了一個懶腰。
"小姐,您不出去嗎?”丫鬟妙兒見到自家小姐的動作,有些疑惑地問道。
家中來了客人,正常來講應該出去見一面才是,顯得不那麼失禮。
"不去不去,爹爹去應付就可以了。”魏淑儀用被子將自己蒙了起來,她昨晚睡得好晚好晚……
庭院之中,正當李輝饒有興趣地將目光鎖定其中一間房間之時,魏徵的聲音響了起來。
“駙馬,老夫有事情需要向駙馬請教!”
此刻的魏徵,滿臉通紅,似乎是遇到了十分激動的事情一般。
李輝的注意力被拉回來,笑著問道:"魏公有什麼事,但說無妨。”
魏徵點了點頭,居然是對李輝深深地一拜,“當日聽了駙馬關於大國重工的見解,老夫感悟頗深,昨日更是思考了許多,終於明白了駙馬所說是何意,也明白了其中的癥結所在!”
李輝沒有說話,只是笑著看著魏徵,等待他繼續說下去。
魏徵深吸了一口氣,有些凝重地說道:“其中的癥結,就是現有的制度!現有的制度註定了大唐一定會重農輕工,註定了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這樣思想的肆虐!”
"那魏公準備怎麼做?”李輝的眼中露出一抹欣慰,旋即意味深長地說道。
“老夫決意上書陛下,改變如今的制度!”魏徵說道。
“祖宗之法不可變……魏公可聽說過這句話?”李輝微微一笑。
魏徵一怔,忽然露出一個笑容來,“過去老夫也是這樣認為的,但是在見證了駙馬為大唐做出的改變之後,老夫已經徹底醒悟了,沒有什麼不可變的,既然能夠有更好的方法,過去的東西就應該改變!”
李輝欣慰地點了點頭,看來他在大唐的這些做法,不僅僅是改變了人們的生活,也讓其中相當一部分人開始慢慢接受新思想、新事物。
"所以,魏公準備怎麼做?怎樣才能將這現有的制度改變?更好的制度是什麼?”李輝淡淡一笑,雖然魏徵的思想已經較為超前了,但是也只是一個思路罷了,沒有具體的解決辦法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