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還塞著破布,面色驚恐的,支支吾吾在喊些什麼。
臉上還沾有些血跡,右肩還有道傷口,被用布條隨便綁了綁止血。
"怎麼把他嘴堵住了?”秦如英奇怪道:"還只有一人,其他二人沒抓住?或被你們殺了?”
"額•••他一直喊來喊去有些吵,所以就堵上了。”李定方尷尬的笑了下。
"只有一人,並不是沒抓住。”錢安國與李定方對視一眼,苦
笑道:"我們趕到時,發現還有一夥人在追殺他們。”
"其他二人都已經被那些人殺了,這個人還是我們救下的。”
李定方接話道:“那些人一看見我們就跑了。我安排了些人去追,又想著還是先把他帶回來再說。”
"那些,想必就是世家的人了。”李輝淡淡道:"先把他嘴開了。”
—個兵卒將他嘴中破布扯出。
"饒命啊!饒命啊!將軍!我一時糊塗,受人威脅啊!”
那人一能說話,立刻開口求饒起來。
還扭動著身子,不停砰砰磕頭。
“哦?你先說說你叫什麼,又受何人威脅?”李輝一臉笑意的問道。
那人好像認得李輝,知道只要他開口,秦如英一定會順從。
便急切的回答道:"小人張六!就在軍中做些打雜、做飯、餵馬的活兒。”
他嚥了口口水,一臉惶恐的繼續說道:“那日上街,有一個一身華貴的貴人,給了小人一袋東西。”
"說是隻要,演武前一天晚上,餵馬的時候,混在馬槽裡。就給小人一百貫!”
說罷張六又一邊磕頭,一嚎啕起來:“小人錯了啊!小人不該時貪財!小人也不知道會有這麼嚴重的後果啊!”
聲音又大又響,吵鬧得不行,怪不得二將要把他嘴巴堵上。
“你這直娘賊!你差點害死我們多少人!”李定方在一旁聽了,心中一氣罵了出來。
李輝只是在一旁,一臉諷刺的笑意,彷彿在看什麼可笑的表演。
"那其他二人呢?你認識嗎?”秦如英也開口問道。
"不認得,不認得!”張六臉色似乎有一點僵硬,又馬上恢復畏懼的表情道:"額,他們就是在軍中見過幾面,只曉得名字,但也不太熟。”
"哼!到底認不認得?!”錢安國也怒目吼道。
錢安國這才搞清楚,演武對抗時發生了什麼事。
大唐現在本就實力不足,戰馬也稀少。
這幫世家竟然不惜,可能導致將士傷亡,也要使出毒殺戰馬這
等毒計。
就為了讓左驍衛輸掉!讓李輝輸掉!真是可惡至極!
"真的不太熟啊!”張六哭喪著臉喊道:“我跟他們不是一個小圏子的。”
"將軍饒命啊!饒命啊!”張六又開始,翻來覆去喊饒命。
"看來他是真不知道。”秦如英臉色一沉。
這下難辦了,雖然各世家,現在被打壓下去不少。
但也不是,一個小嘍囉的模糊證詞,就能扳倒的。
"如此,那就行軍法吧。錢副將你說說該如何處置?”李輝突然淡淡開口。
“這算叛軍,當斬首示眾。”錢安國有些狐疑的答道。
"駙馬!這・••”李定方也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