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麻煩不小,李輝莊院外面,密密麻麻站了一百多號人。
這一百多號人看起來並不是一個陣營,他們站立的方向那裡,有幾個人引起了李輝的注意。
這些手裡拿著傢伙的人都是一些嘍囉,一眼就能看出來。
那幾個穿著華麗的人,站在人群中,在隱蔽的地方,似乎並不是很願意暴露出來。
李輝見沒有人應答,立馬朝著馬周示意。
馬周等了很久,看到李輝的首肯之後,摩拳擦掌,如同一個悍匪一般,剎那間手裡面的鋼叉就像是長了眼睛一樣,刺了出去。
馬週一路直接衝入了人群中。
“你們既然不說,那就不要說了。”
“不說話的人,會失去說話的權利。”
在封建社會,失去說話的權利要麼就跌落進塵埃之中,要麼就被人殺死。
馬周選擇的是第三種。
傷人!
李輝手裡的棍子此時也動了起來,他的目的不是那些嘍囉。
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
人群中,一個錦衣華服的男子陰鷲的臉上露出了一種難以置信的表情。
彷彿在說,這李輝怎麼不講道理?
話都不說,直接開打?
但他自己從沒有想過,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根本沒有道理可言,他帶人來的時候,可沒想過要講道理。
你都騎到別人臉上了,人家還需要和你好好說話?憑什麼?
他就成了最先捱打的那個。
他的眉頭剛剛皺起,李輝的棍子當頭而下。
一棍子落下,那錦衣華服的中年人直接倒在地上,腦殼上血流如注。
“你……你竟敢!你知道他是誰嗎?”
一個年輕的公子哥模樣的男子喊了出來。
李輝淡淡一笑,“我需要管他是誰嗎?”
對方啞口無言。
然後那公子哥發現,李輝的棍子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說吧,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那血是誰幹的?”
李輝的雙目之中,掛滿了一種風輕雲淡,和對生命的漠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