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帶他去另一邊，我要仔細跟他談談後續投資的事。”
安若雪點頭：“我去把他帶過來。”
不多時，醬油廠老闆戰戰兢兢地來到張凡面前，滿面敬畏：“張先生，您找我？”
張凡點點頭，轉身示意他跟上：“去包廂談。”
老闆跟在後面，緊張又興奮。
張凡淡淡說道：“坐。”
老闆這才小心翼翼地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心裡隱隱有些忐忑：“張先生，您有什麼吩咐？”
張凡看了他一眼，開門見山：“我會投資你們廠，幫你升級裝置、改善生產環境。
但我有幾個要求。”
老闆立刻表態：“只要不違揹我最初的良心，我都答應！”
張凡微微頷首：“第一，保證品質......”
老闆一口氣敲定：“沒問題，我都同意！
只要能挽救工廠，恢復生產，怎麼配合都成。”
他話音剛落，就有些激動地抹了一把額頭汗珠：“而且，最終我們還可以把醬油放進您未來的新商場，對吧？”
張凡點點頭：“只要你的醬油質量好，消費者自然會買單。”
老闆彷彿已經看到了工廠復甦的曙光，連聲感謝：“張先生，您真是我們的大恩人。”
“我一定會不負您期望。”
張凡“嗯”了一聲，沒有再多說廢話，只看向一旁的楚軒。
“那幫鬧事者的底細，調查得如何了？”
楚軒冷笑：“查到了一些線索。”
“果然是對面那家調味品大企業在暗中指使。”
“目的就是想讓醬油廠徹底關門，好排除競爭對手。”
老闆牙關咬得咯咯作響：“果然是他們！”
張凡冷冷地擺手：“不用著急。”
老闆看著張凡那雙淡漠的眼，心知對方絕不會輕易放過這家競爭對手，便點頭應下：“好，我們聽您的。”
楚軒在旁邊補充：“還有一開始來搗亂的地痞流氓，也都藏頭露尾，我們還需要時間再深挖。”
“但若他們再敢出現......”
他話沒說完，但那森冷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老闆對楚軒的身手心有餘悸，忙不迭地點頭：“他們要是敢來，我就立刻報警，也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