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這樣下去，鐵定出事。”她小聲對張凡說。
張凡微微頷首，用目光示意保鏢們行動。
頃刻之間，十幾名穿黑色西裝、戴墨鏡的保鏢從暗處湧出，身材高大，令人為之一凜。
他們如鐵壁般擋在張凡與那些激進眾人之間。
人群先是稍稍退了半步，卻又不知死活地大聲諷刺。
“就這？又找了幾個狗腿子嗎？”
還有人憤憤不平地叫。
“有人撐腰又怎樣？做壞事的人必受懲罰，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保鏢們不說廢話，三兩步就衝到前排！
將幾個罵得最兇，且動手推搡的傢伙直接擊倒。
“哎喲——”
“啊！”
幾聲慘叫在空氣中迴盪，剩下的人瞬間意識到不對勁，嚇得四散逃跑。
先前還氣焰高漲的吃瓜群眾紛紛罵罵咧咧，卻不再敢堵在張凡前面。
他們見這群保鏢身手凌厲，生怕再捱打，只能灰頭土臉地退卻。
有人不甘心地大叫：“張凡，早晚會遭天譴！”
也有人咬牙切齒：“我們回去號召更多人來呢！”
張凡依舊目光冷漠，似乎任由他們喊得聲嘶力竭，也懶得理會。
等那些鬧騰者全部散去，他才淡淡開口：“鬧劇罷了。”
安若雪掃了眼地上因破口辱罵而被揍趴下的人，心中疑慮橫生。
“我看他們多數人都是普通市民，怎麼就集體爆發了？”
“不是有人在幕後推波助瀾，我才不信他們真會瘋狂到這種地步。”
張凡收回視線，神色臉上帶著一種玩味的笑容。
“定是林子辰在後面放風，並利用趙玉茹這臺戲，把節奏帶到**。”
安若雪輕笑一聲，微微點頭。
“沒錯。”
她沉聲道：“他們低估了您的能耐，也低估了我的調查手段。”
說完，邁步上車，保鏢們護著他與安若雪離開現場。
車窗外的夜色緩緩倒退，張凡閉目養神。
安若雪微微側身，望向他，欲言又止。
數日來，林子辰操縱的輿論與趙玉茹的誣陷聲不斷高漲，已然再度升級。
龍騰國際的公關團隊連番闢謠，卻依舊壓不住燎原之勢。
面對鋪天蓋地的攻擊，張凡選擇沉默，卻並不代表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