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邊安排好人手了嗎？”
死神點點頭：“已經做好準備。”
“但我擔心，對方不僅僅是周家，還有海外勢力，以及白氏那一套班底。”
張凡抽出一份資料，冷冷的說：“對我來說，敵人再多，我只想一次收網，給他們狠狠一擊。”
“至少在國內，讓他們絕無翻盤的機會。”
死神短暫沉默，然後肅然道：“明白。”
“還有......”
張凡忽然微微一頓，似笑非笑地補充：“盯著蕭遙。”
“她是徐夫人的侄女兒，咱們暫時不動她，但可以從她身上獲取更多線索。”
“是。”死神領命而去。
“要亂，就亂吧......”
他輕輕吐出一口氣。
夜色瀰漫，蕭遙的車子駛入一扇金碧輝煌的鐵門。
這裡是徐夫人的私人會所，外表看著低調，但內部裝修極其奢華。
她隨手把車鑰匙扔給侍者，一邊快步往裡走，一邊撥通徐夫人的手機。
“姑姑，我回來了。”
“好，進來吧。”
蕭遙穿過金色雕花的長廊，推開房門時，看到徐夫人正懶洋洋地倚在歐式沙發上。
她身邊則立著一位身材高挑的俊美男子，像是保鏢或貼身助手。
“蕭遙，坐。”
徐夫人輕抬手，指了指對面的沙發。
侍者奉上紅茶後，蕭遙先是抿了口，再把事情經過全部彙報，包括張凡帶人去拳擊中心查裝置，白晴晴那邊顯露焦躁，還有張凡和安若雪等人的對話。
只不過，具體談什麼她並不清楚，也沒有近距離監聽。
徐夫人聽完，微微低頭，沉吟片刻後問：“你覺得張凡是什麼態度？”
“他......深不可測。”
蕭遙撇撇嘴：“不過我感覺，他是想給周家一個下馬威，又不想鬧得太僵，所以一直在放線釣魚。”
徐夫人輕笑：“不愧是張凡，這種手腕我已預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