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哪聽到的,瞎說什麼,就他那個乳臭未乾的毛小子,還採購員,他有那本事。你可別瞎說了。”
“你看,你就不信,那你們就等廠裡通告吧。
你丫,就是個廚子。”許大茂蔑視的說。
“這要是真的,採購員可是俏活啊,多少人盯著呢,挖門盜洞的都搶不來呢。”老郭突然來著這麼一語。
傻柱心裡頓時不快,悶頭就幹了兩杯酒。
“你說誰就是個廚子,那你別吃我做的飯啊,起來,滾!”傻柱冷語對許大茂說。
許大茂自己心裡頗為嫉妒,他可是見不得別人好的,就慫恿傻柱他們給李常福下套。
“傻柱,你看那小子以前畢竟在你手下的,現在飛枝步步高昇的,你就不憋氣。
還一點不把你當回事。我看你就是太慫了,就敢跟我們較勁。
有能耐想個法子挫挫那小子的銳氣。”許大茂好一頓的煽風點火。
“要不,你看看我出的這個主意如何……”許大茂貼在傻柱的耳邊嘀嘀咕咕說著什麼。
傻柱,夾了一口菜,嘿嘿的笑了幾聲。
一隻手還不斷地擺著,嘴裡說著:“不不不,那樣不好吧。”
一邊的郭大撇子看他們說的喜笑顏開的,很是好奇。
端著酒杯走過來,你們二位嘀咕什麼呢。說來我們也聽聽,樂樂。
許大茂給了傻柱一個眼神。
可是傻柱卻有意的避開了許大茂使的眼色,坐在那若無其事似的裝傻充愣。
“你們聊,你們聊。”
“我去個廁所。”傻柱說著起身走開了。
許大茂看傻柱在那裝傻,也不說,自己上吧。
他把郭大撇子拉到身邊,兩人並排坐著,許大茂將頭靠了過去。
看著許大茂手舞足蹈,眉飛色舞了簡直。
郭大撇子也跟著點頭拍桌子的。
傻柱回來看見這兩人聊得不亦樂乎了都,也坐在旁邊。
三人不知道謀劃著什麼損招。
屋子裡的人各個面紅耳赤的,眼睛裡醉意已經明顯顯露出來。
行為動作也都不受控制般乖張遲緩。
晚上九點多了,李常福早已回到家。
四合院裡也都逐漸滅了燈,人們都休息了。
李常福靠著床頭,藉著床頭燈,看著書。
折騰了一天,此時,睡意也漸漸地在周身瀰漫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