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他爹看向劉政生,他這是什麼意思,他是準備想對他們家動手?想到這裡,他瞬間便倒吸了一口涼氣看向自己兒子。此時,劉政生又在他的旁邊說道,“哥哥可得想清楚到底是要自己兒子不受欺負以後放任著接著惹人接著處理。”
“還是說,公開解釋清楚讓他以後也收斂著點好好學以後繼承家業。”劉政生的這些話瞬間點通了男子他爹,確實啊,要是放任著不管以後的事情就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現在能惹到劉政生家裡的人,以後就會惹到朝廷重臣了,到時候。
他瞬間面露驚色,見他這樣,劉政生就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他又給男子他爹指了指坐在一邊的劉彥清,“我這個哥哥,是前幾日剛從京城回來。他跟我爹可不一樣,他現在是管家身邊的人。哥哥這事辦不好,他可就得生氣。”
男子他爹聽見這話,連忙往劉政生給他指的方向處看去,便看見了坐在那裡的劉彥清。他想到之前,曾經有一個人跟他說,當今管家身邊坐著一個年輕的人當官。此人雖然相貌年輕了點,但是非常受管家重用,想必說的應該就是面前的。
想到這裡,他又看向劉媚瀾。劉媚瀾身上的穿著什麼的都是好的,再看向劉彥清,二人可以說是長得非常像,難道說這劉媚瀾是劉彥清的孩子嗎?他有些慌,他剛剛都幹了什麼。他趕忙來到劉彥清的面前行禮,“相公坐在這這麼久、”
見他要跟自己客套,劉彥清也是抬手示意讓他不要說了。男子他爹張了張嘴,但終還是聽了劉彥清的話,閉上了嘴。劉彥清也沒想著跟劉政生一樣為難人,便說道,“我不想聽別的,剛剛我哥哥的話還請照做,不然真的沒有人提親。”
男子他爹連忙應下,“是是是,相公說的是我們這就去辦。”說完後,他還不忘叫了下他兒子。他兒子連忙跟在他的身後,二人一起出去。在幾人走後一直跟著劉政生的男子出來告訴幾人說那兩父子已經帶著人走了,劉政生點了點頭。
他看向劉媚瀾說道,“那人欺負了你,你還手也不能還太過分了,不然就會像今天這樣被人上門找事。現在是在這裡,以後你要是出去,那可就是要見官的。”劉媚瀾嗯了聲,劉政生見她應下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了,劉彥清也沒多問。
只是站起身看著劉政生問道,“我們睡哪這個得問一下”。劉政生想也沒想便回,“你們之前在哪睡著,現在就在哪睡著。”幾人相互看了一眼,便準備往出走。還沒到門口,男娃便將門給開啟,剛一開門他就甜甜叫了一聲“爹爹”。
劉媚瀾看著這個還沒有自己腿高的男娃,忍不住看向劉政生。沒想到他那麼一個人,竟然能生出這麼標緻的男娃。劉政生就當沒有看出劉媚瀾看他的眼神,只是來到男娃面前,將男娃給抱起來說道,“這是,我養的,不是親生的娃。”
劉媚瀾點了點頭,蘇寧冷著臉沒有看他。劉政生有些尷尬地笑了笑,看來雖然嘴上說自己不在乎但是心裡還是很在乎的。他將男娃放在地上之後又說,“要不然我帶你們去吧”。他開口,劉彥清準備拒絕,但是他身邊的蘇寧卻是直接。
沒有說話便走了,幾人都是相互看了一眼也都沒有說話該走的走該留的留。劉政生看著幾人離開,便長嘆了口氣,蹲在男娃面前摸了摸他的頭。男娃問,“爹爹,你為什麼不笑啊。”劉政生聽見他說這話,愣是扯出來一個比哭還難看。
的笑容看著他,說道,“你不是去看過祖母了嗎?她是怎麼說你的字的。”男娃想了想,又皺了皺眉說道,“祖母沒有說我的字,她讓我快點出去,但是剛剛那位說了。我沒想到她雖然一身破爛,但是卻認識不少東西,那些都知道。”
“剛剛那位?”劉政生想了想,之後又問他說道,“你說的是哪位?是衣服上面有桃花的那個嗎?”他問,因為他只能猜到男娃說的那個人是劉媚瀾了。但是男娃卻問他,“什麼是衣服上面有桃花的?我說的不是這個是另外一個人。”
劉政生有些愣住,他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之後又問,“就是那個身上有補丁的那個?”男娃很是誠實地點了點頭,劉政生鬆了口氣,不過他又很快緊張起來,“那你在你祖母那的時候,她有沒有問你叫什麼名字,或者其他的東西。”
男娃搖了搖頭,劉政生又問,“你再好好想想有沒有什麼已經問了,但是你卻忘了的。”男娃皺了皺眉,“爹爹我記得很清楚,她什麼都沒有問我,只是說我裡面的字寫錯了。她還一點都不給我面子,我跟她吵了一架,之後她贏了。”
劉政生笑了笑,將他抱在懷裡,“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睡吧。”他一邊說一邊輕輕去拍他的背,過了不久男娃就在他的懷裡睡著了。可能是今天玩累了,又練了字,現在可以說是一鬨就睡著了,完全沒有之前那樣調皮,劉政生出門。
來到男娃的屋子,進門將他輕輕放在床上。男娃在被放在床上之後,還抿了抿嘴。劉政生嚇得都不敢呼吸,直到確定他真的已經睡熟了他才放心給男娃收拾完又出門。劉政生小心將門給關上,之後還沒等他走幾步,便被人拍了拍肩膀。
劉政生一驚,趕忙朝著那邊看去。見到來人是那男子,他便白了他一眼,擺了擺手示意他跟著自己來。二人一直走了很遠才停下,劉政生看了看男娃的屋子,確定不會打擾他睡覺之後才跟他說道,“有什麼事,現在就趕緊說了的好。”
男子也是直接開口說道,“阿郎,那女娃現在還喊著疼呢,我看她那個手上就是用蛇咬得沒有別的。要不咱們去把那蛇給殺了,不然以後要是小郎君沒看住跑了,這不是想咬誰就咬誰。”劉政生嘖了聲,“又沒死,喊喊也就沒事了。”
聽見劉政生說這話,男子瞬間就不高興了,他說道,“阿郎你可不能這麼說,要是真有毒怎麼辦。”劉政生看了他一眼,說道,“要是真有毒她也不可能現在還在那喊疼,應該早都暈了不是現在這樣活蹦亂跳的,行了這件事不要說。”
男子抿了抿嘴,沒有說話,但是他的表情明顯就很不服。劉政生輕笑一聲,“你這是什麼表情,我這麼做不對?”男子說道,“阿郎自然是沒有錯,但是別人可就不這麼認為了,阿郎這在別人眼裡完全就不是不在乎我們這些人的命。”
劉政生又是一聲冷笑,說道,“我竟然不知道,你還有這脾氣。怎麼,看著人家穿得不好就想以下犯上。行啊,你想護著那人,那我也想護著劉媚瀾。那你來跟我說說,如果不是她先去動劉媚瀾的包,那會不會就沒有蛇咬她了,嗯?”
男子也說道,“那要是蛇不在包裡,阿郎應該怎麼說。小人也是跟了阿郎很多年了,自然是知道阿郎對付人的辦法,就是扯歪理。”劉政生不由挑了挑眉,“行,我扯歪理,那你現在回去好好問問她,到底是誰先動的手誰先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