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李律有些驚慌,指著張圓圓道:「快去看看,怎麼突然暈過去了?」
身旁的高捕頭一臉嫌棄,在李律耳邊附耳說道:「總頭,那是花柳,要傳染的……」
就在此時,外頭不知是誰,喊了一聲:「總頭爺,可能是花柳病犯了,暈過去了,得趕緊送去醫館啊!」
「對對對,送醫館,快送醫館!」
李律依舊很慌亂。
堂下幾個捕快一聽,頓時齊刷刷地往後退了一步,看那模樣,顯然是不願。
李律轉過頭,看向了劉員外:「你,幫幫忙,送她去醫館!」
剛還汙衊了自己,現在又要自己送她去醫館?
天下哪有這等道理!
劉員外猛搖頭。
「劉興揚,我剛才可是看在咱們都是明陽人,才護著你的,她背出的八字讓我一查,若是核對得上,我可以治你悔婚之罪!」
李律的喝罵響起,劉員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的確不是個東西。
剛幫了自己的李律,現在有困難了,自己卻不願相助。
罷了,人情債總是要還的。
劉員外對著公堂外頭招了招手。
幾個劉家下人跑了進來
就這麼點功夫,高捕頭已經不知從哪兒弄出一副擔架,丟在張圓圓身旁。
速度快得好似早已準備好了一般。
劉員外一揮手:「抬她去醫館。」
四個下人將張圓圓放進擔架,同時嗨了一聲,才將此人抬起。
每走一步,都好似扛了一座山一般,艱難無比。
在捕快的目睹下,劉員外一路將張圓圓送去醫館後,當即便回了八珍樓內。
他著實想不通,為什麼莫名其妙地,會出這麼一碼子事。
「不行,我得將這事兒搞清楚。」
他搖了搖鈴鐺,進來了一個下人。
「劉地,你去醫館看著,張圓圓出來後就跟著她,給我把她的來歷搞清楚。」
「喏!」
劉地一抱拳,直接退了出去。
劉地,本名張地,劉員外見他辦事把細,能力超群,便給他賜了家主姓,從此改姓劉。
他不僅是劉員外的下人,也是劉員外的保鏢。
八珍樓太平日子已久,他已經好久沒有單獨出來辦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