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想讓她賠錢,結果暗地裡記仇,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想鎖她喉。
葉思漓目光警惕。
「你躲什麼?」段江知她誤會了,忍不住笑著,不再給她躲避的機會和空間,直接向前邁了一大步迅速縮短兩人距離,而後伸手捏起那縷被燒焦的青絲,示意道:「你頭髮燒焦了。」
說罷,不等渙夏衝上來打他,他便鬆了手。
!!!
葉思漓低頭正好看見那縷被燒得還剩半截的頭髮。
「我的頭髮……」
葉思漓為自己的頭髮默哀了兩
秒,而後不得不秋後算賬:
「段莽子!」
???
誰告訴她這個名字的?
段江詫異地轉頭看了眼身後的吳才,吳才立馬低頭矇眼裝瞎。
「你怎麼知……」段江話未說完,便聽葉思漓一一數落起來。
「段莽子,你說請我來做客的。結果整日將我關在這破院子裡,還找那麼多人看守我,我沒有一點兒人身自由,我是犯人嗎?」
您……不是嗎?
青珞和渙夏站在一旁,默默看著自家郡主戲精上身。
段江見小娘子突然生氣了,一時不知如何是好,連忙服軟。
「不是不是,我馬上下令你可以自由活動,無人敢攔。只是最近山下不太平,讓他們守在院外是為了你的安全。」
這無所謂,能出院子就行。
「還有,你們上哪兒挖出來的那些劣質的筆墨紙硯,用著十分難受!」
「我明日便派人下山去給你買最好的筆墨紙硯。」段江承諾道。
葉思漓信不過,道:「你的那些手下怎會買的來這些?尋常貨色我可用不慣。」
「那不然讓你侍女將你常用的物件告知於我,我讓人照著買?」
葉思漓嘴角一揚,「好啊。」
渙夏淡淡開口:「湖州松鶴之筆,徽州漆煙之墨,宣州千年之紙,端州老坑之硯。」
「……」段江聽得一臉懵,有些為難道:
「我雖不懂這些名堂,但是若去湖、徽、宣、端這四州怕是段時間也回不來吧?」
葉思漓點了點頭,作出退讓:「如今特殊時期我自然理解,稍次一些的我也能接受,渙夏。」
「不用了不用了。」段江阻止了渙夏開口,「這些名堂我實在聽不懂,到時候就讓渙夏姑娘隨兄弟們一起下山採購如何?」
「……好啊。」
正中我意。
葉思漓抑制住愉悅的心情,餘光瞥見躲在院外偷窺之人,她看向院中的一片狼藉,神色黯然。
「今日我燒了廚房,是我不對。」
怎麼又繞回來了?段江疑惑不解。
葉思漓聲音逐漸委屈:「可是,今日壓根沒人送來飯菜,我也是實在餓了才會自己在院中煮飯的。」
「我本來做的好好的,可是不知道誰扔進來了一個火摺子,我一時沒注意,它便燒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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