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李萍大概一算,別說借20金幣,就是借200金幣都打不住啊!她一激動,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哼,誰說秀才遇到潑婦有理說不清的,我這講事實擺道理照樣把潑婦說服了。”陳耘拍拍手,轉身看到滿臉愕然看著自己的師傅師母。
“師父師母,你們幹嘛這麼看著我?”陳耘奇怪的問。
“小陳,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在縣城娶媳婦真要這麼多錢?”胡大牛小心的問。
“肯定的啊,我又沒有誇大。”
“...”葉華夫婦對望一眼,胡大牛問道:“媳婦,我記得上次小牛說長大後要住在縣裡?”
“哪裡是縣裡,小牛說長大了要去帝都定居。”李小花臉色發黃的說。
帝都?
我的媽!
胡大牛一陣惡寒。
一個八線小縣城的樓價都讓自己腿肚子抽筋了,帝都的樓價那得多少錢?
“不行,等小牛下次回來我要說說他,他想要咱倆的老命嗎?”胡大牛弱弱的說:“縣城的樓咱倆都買不起,他還要住帝都?他咋不去住皇宮呢?”
“瞎說什麼呢,小心被人聽到了。”李小花一聽嚇壞了,這種話你也敢說,找死啊?!
...
胡大牛和陳耘抬著李萍扔在門外的大路上,對於這種人,根本不需要動憐憫之心。
“哎?你們這是幹嘛?”鄰居劉婆剛巧路過這裡,看到胡大牛和一個陌生的小夥子抬出來一個女人仍在路上,好奇地湊過來一個:“這不是李萍嗎?她怎麼了?”
“哼,這不要臉的來我家借錢,張口就要借20金幣,被我徒弟說暈了。”胡大牛生氣的說。
“什麼?李萍還有臉來你家借錢?”劉婆驚訝得不得了:“她忘了她家那口子當年是怎麼對你的?”
“沒忘,她這是被她兒子結婚禮金的事逼急眼了。”陳耘說道。
“哦,這事我知道。”劉婆說:“聽說她家程子好不容易找了個物件,還是縣城的,婚都訂了,女方家裡不知道抽了什麼風非要20金幣禮金,不然就算了,李萍也找我借過錢,我沒借給她。”
“不借就對了,這種人誰借她錢誰倒黴。”胡大牛氣憤的說道:“要不是我徒弟攔著,我非一鐵鍁插死她!”
“好了,消消氣,你也說了,為這種人不值得,”劉婆說:“最近外面都傳你家發大財了,真的假的?”
“沒發財,錢都是我徒弟給的。”胡大牛隨口說道。
“你徒弟?”
“你好,我是胡大牛的徒弟。我叫陳耘,現在在藍韻市夜華酒店當廚師。”陳耘模稜兩可的說。
“哎呀,我知道,藍韻市的夜華酒店可是五星級酒店,工資高的不得了,你能在裡面當廚師,難怪老胡家發財了呢,你隨便漏一點出來就夠老胡家用的了。唉,要是我家皮皮能有你十分之一的出息氣就好了。”劉婆羨慕的說。
“您過獎了。”陳耘笑了笑。
“你家皮皮也不差,聽說最近在跑運輸?”胡大牛扯開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