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地方上諸王一個個打仗不行就算了,仗著自己有幾分實力,便居高自傲,一個比一個奢侈。他們在自己的地盤怎麼蹦躂我都不管,可是這群傢伙還真是閒的蛋疼,如今居然聯合起來對付咱們北涼了!”蘇立天笑著吐槽道。
蘇立天一邊吃著花生米,一邊笑道:“這四個傢伙裡面最巴不得我去死的,恐怕就是那鎮東王楚北燕了,畢竟人家出生北涼,嚴重暈船,卻是被我給擠掉了這鎮北王的位置。這北涼鐵騎不僅沒有落到他手中,被調派去了東方,對於一個嚴重暈船的人來說,前往魚米之鄉,水道縱橫的東方,這和流放沒有什麼區別啊!”
這鎮北王楚北燕,與蘇立天向來不和,甚至朝野之上有一句嘉話,鎮東王和鎮北王從來不立於一地。大概有了前車之鑑,害怕這兩個傢伙又在大殿之上打起來,所以每一次他們兩個一起進京,皇帝都會老老實實地
葉雲笑著說道:“這楚北燕的確是有恆心有毅力。那可是足足幾十年!前前後後,他派來刺殺我們的人,恐怕已經超過了上千人了。”
葉雲笑眯眯地說道:“不過這傢伙還真是不會選人,盡挑些蝦兵蟹將來給我們練手,活動筋骨用,應該能打的都沒有。”
蘇立天微眯著雙眼,緩緩說道:“要說最古怪的還是那個鎮南王南宮敬,這傢伙長得便是人畜無害的模樣,對咱們北涼也是不瘟不火,真是讓人看不懂啊!”葉雲四處張望著,喃喃自語道。
“玄天大陸除了西蜀郡守王龘之外,其他都是四方王爺鎮守。王龘這傢伙野心勃勃,當初聯合中央廢掉實力較強的鎮西王,如今更是打算擁兵自重,要求朝廷冊封為新鎮西王。”
葉雲聞言,笑道:“這王龘的幼子據說前段時間被咱們世子殿下越級擊敗了。”
蘇立天呵呵一笑,很是驕傲地說道:“同兒真棒!不愧是我蘇立天的兒子。”
葉雲和蘇立天對碰酒杯之後,一邊抿著小酒,一邊笑道:“我聽咱們的眼線說,這東皇鬥便是被那一群傢伙給聯手推翻的。”
蘇立天輕嘆一聲:“不得不說,我還是蠻同情這東皇鬥。”
“他可是處處針對咱們,北涼啊!此人不值得我們惋惜!”
自從當初從皇城回來,一些說國師的壞話都被當地人民給編成了民謠。
“暫且不論別的,這東皇鬥當真是一心一意為了朝廷辦事,這些年玄天王朝皇室開銷巨大,乃是史上前所未有。可是在東皇斗的精心專研之下,玄天王朝不僅繁華豔麗,連國庫都剩了不少好東西啊!”蘇立天一本正經地說道。
蘇立天繼續說道:“這東皇鬥多派些人去看著,一旦有什麼訊息第一時間傳來。”
“這東皇鬥如今軍權已無,光是靠著他的實力的話,一個人恐怕也掀不起什麼浪潮來。”
“不!”蘇立天搖了搖頭,深沉地說道:“葉雲,你別忘了咱們這個國師大人從哪裡出來的。”
葉雲不傻,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這就安排下去。”
話語剛落,葉雲將四周結界散去,此刻一位身穿白色練功服的弟子從花園之中緩緩走來。
瞧這打扮倒像是那些修士,可走到兩人面前,連忙跪下行禮:“王爺,葉將軍。”
葉雲十分得意地說道:“我怕王爺在外面受委屈,所以專門讓人去盯著他。”
不得不說,這北涼所掌握的“網路”到底有多宏大,涉及面究竟有多廣!?
“我不是讓你天天跟著世子殿下,怎麼今天一個人跑回來了?”葉雲將那弟子扶起,好奇地問道。
“啟稟,王爺和葉將軍!”
“世子殿下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