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孩子從來不會說謊,也不會偷東西。昨天你家的孩子過來我家裡後,我家裡的二兩銀子就沒有了。而你們家一直都吃不起肉,今天家裡突然就傳出來了肉香,我家的銀子除了是你們家偷的,還能是什麼人偷的?」
田氏護著自己的孩子,高聲道:「你家的銀子被什麼人偷了,我怎麼知道?你說你家的孩子不會偷錢,那我還說我家的孩子不會偷錢呢。我家今日燉的肉,是我們昨天在山上獵回來的,老朱就可以作證。」
旁邊叫做老朱的人趕忙道:「白老頭,真是這樣,他們家的肉是他們打獵獵回來的,不是豬肉,是兔肉,豬肉和兔肉的味道,你聞一聞就知道了。兔肉沒什麼油水,一般人家
都不可能買兔肉吃的啊。」
白刻看著自己孫兒,「你昨天真的和徐家的孩子一起在我們家裡玩?」
白童鄭重其事地點頭:「真的在一起玩啊,錢也不是我拿的,我帶著徐紅紅去過你的房間,你的錢應該就是那個時候被她拿走的。」
白刻轉頭怒道:「你們都聽到了,我孫兒說了,就是徐紅紅拿了我的錢。」
徐奇山道:「我家孫女,絕不可能拿你們家的錢,你要是再在這裡冤枉我孫女,那我就去報官,說你冤枉我們!」
「哼!」白刻鄙夷地瞧了他一眼,「報官?誰不知道我們宜槐城的縣太爺是出了名的和稀泥,我孫兒是證人,你去了,到時候只有你們家吃虧的份兒。」
徐奇山握了握拳,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是白刻說的對,報官根本就沒用。
「那你想怎麼樣?」
白刻突然眼中精光一閃,「要想我善了,那你們就答應我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
「你們三倍賠償我就行了,一共六兩銀子。當然,我知道你們沒這麼多的錢,在還完錢之前,讓你們家的女人幫我家裡做飯就行了,做一個月飯,可以抵一百文錢,如何?」
田氏頓時害怕極了,著急道:「阿爹,別讓我去他家裡。」
白刻笑著道:「你不去,那就只有報官了。」
徐奇山看到白刻那麼下流的眼神,怒道:「放你孃的狗屁,我們家不欠你!我看你是想女人想瘋了,我們這裡幾戶人家,誰不知道你妻子死後,你天天惦記別人的妻子。趕緊給我滾,要不然我把你轟出去!」
說完他便拿起鋤頭。
他的兒子和孫子也跟著照做。
白刻拿著鐮刀的手一愣,突然笑了,「好啊,既然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
說完他也要衝過去。
他惦記田氏很久了,他們留下來的幾戶人家,就只有他和徐奇山沒有妻子。
只要徐家人都死了,那麼田氏就自然而然是他的了。
至於會不會被追究,他才不怕,其餘兩戶人家都和他有親,徐家人就算是死光了,他也不會有事。
「住手!」
就在兩邊要碰到對方之時,封義高聲喊了一句。
所有人轉頭看去,就見一個姑娘帶著一群男人從大門走了進來。
玄武衛們為避免雙方交戰,進來便及時把他們分開。
南宮安珊來到徐奇山身邊,問:「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