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有些人是很能吃酸的,恰好陶桃就是個中翹楚。
可蕭執不知道啊,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陶桃的肚子上,有些古怪。
“你尋常時候也這麼愛吃酸的嗎?”
“對啊,這有什麼問題?”陶桃奇怪地瞥了一眼蕭執,腦筋片刻之後方才搭對,瞬息間明白蕭執剛剛在心裡想了什麼。
她頓時哭笑不得,“你在胡思亂想什麼?我告訴你,沒有,絕對沒有。”
“話別說得如此篤定,萬一呢?”蕭執眸色有些深,畢竟他們也已經圓房,雖然那次圓房並非是在計劃之內,但不管怎麼說,也是圓了。
算算時間,應該也差不多了?
陶桃挑眉,“你這是在質疑我身為醫者的專業?”
“醫者不自醫,本王並非是質疑。”蕭執尋思著是不是該找個大夫來給陶桃把個脈看看,但他又有點擔心陶桃會惱羞成怒。
陶桃一眼就看穿蕭執在想什麼,頓時放下筷子,安詳地看著蕭執,問:“那你想怎麼樣?”
“本王叫個大夫過來給你瞧瞧?”蕭執試探歸試探,腳下卻也聰明地佔據最有利離開的方向,一旦陶桃真的發起火來,自己好能及時離開。
陶桃知道這個事兒,蕭執自己既然已經想到了,那她不管怎麼拒絕,他心裡都不會放棄,唯一的辦法就是滿足他。
“好啊,你叫,若我真沒什麼,你三天不能與我同眠!”
“三天太長,改為一天如何?”蕭執不願,他想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也不願意為此冒險。
萬一,真就應了陶桃的話,什麼都沒有,那他三天不能與陶桃同眠就虧了。
陶桃勾唇冷笑,“說三天就是三天,你若不答應,那便免談。”
開玩笑,她像是那種能讓人輕易質疑而不收取任何代價的人?
蕭執左右思量,到底還是沒能敵得過心裡想知道是不是他想的那樣的渴望,勉為其難地答應了下來。
“罷了,都依你,但你不許做任何矇蔽之事兒!”
“放心吧,我又不傻。”陶桃擺了擺手,她沒想做那種沒意義的事兒。
有就有,沒有就沒有,她還真沒什麼好怕的。
蕭執放心地出去叫人,他看得出來陶桃是認真的還是虛哄。
很快,大夫被叫了過來,神色間隱隱有些興奮,像是誤會了什麼似的。
陶桃根本不用多想,就能明白這大夫在興奮什麼,無非就是他覺得她剛才給霍烏動手術時只是故作平靜,現在揹著人了,她就不行了。
“王爺讓人叫小的過來是?”
“你給王妃把脈看看,本王懷疑她的味覺是不是出問題了。”蕭執簡單說了句,險些就直接把他在懷疑的事兒給說出來了。
幸虧最後關頭,理智將他給拉了回去,要不然陶桃這會兒還不知道該怎麼給蕭執圓呢。
大夫眼睛一亮,滿臉‘他果然沒猜錯’的模樣,抬手請陶桃伸出手,他給她把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