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陶舒晚擠到秦鄴身邊:“怎麼樣,抓住了嗎?還敢暗害本姑娘,你是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陶舒晚有些得意洋洋,翹著頭,努力的想看清馬車裡的情況。
劉刀鎖定了真正的陶舒晚,知道此時自己已然逃脫無望,就算逃脫回到安陽郡主那裡,也免不了責罰。
他咬緊了牙,掏出懷裡的刀,衝著陶舒晚刺去。
“夫人小心!”如玉見此急忙驚呼。
陶舒晚來不及反應,眼看利刃即將刺向她胸膛,突然覺得腰間一緊,緊接著她就被秦鄴帶入懷中,緊緊的護著。
如玉此時也眼疾手快,急忙跳下馬車,與劉刀纏鬥。
最後以如玉卸了他另一條胳膊,打得他爬不起來結束。
“是誰派你來的。”秦鄴走到劉刀面前,看著任由護衛扭壓著的劉刀,眼神冰冷。
劉刀疼的身上冷汗淋淋,可仍咬牙不語,他知道背叛主家的下場。
“你不說,我也知道,這只是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
秦鄴上過戰場,打過無數次死裡逃生的仗,讓人開口的本事一堆,只是現在陶舒晚在這兒,他還不想用,怕嚇壞了她。
若是貪生怕死就不會走上殺手這條路,只怕連累家中二老,劉刀吐了口血沫,冷哼一聲:“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秦鄴有些不耐煩了,正準備抬手給他個痛快,突然被陶舒晚給攔了下來。
“到是條漢子,只是跟錯了人。”
陶舒晚看了一眼秦鄴,然後又道:“不如先把他綁起來,回去再說。”
“夫人,不可手軟,依我看不如砍斷他的手腳,就不信他不開口!”如玉走到陶舒晚跟前,拿著手裡的劍比比劃劃。
如月此時也幽幽的走上前來,點點頭“如玉說的對,不然讓他嘗試一下我的新毒,最能讓人生不如死!”
如月用毒治痴狂,陶舒晚心裡明鏡兒似的,只奈何她找不到試毒的人,劉刀若是勞到她的手裡……
陶舒晚一瞬間打了個冷顫,然後呵呵一笑道:“還是別了,要優待俘虜!”
“再說,今日畢竟還要去金光寺,切不可讓那些官員女眷等得太久,失了禮數,讓老太太心裡不悅。”陶舒晚搜腸刮肚,終於找出了說辭。
“那便就這麼辦吧。”秦鄴看了陶舒晚一眼,將眾人整頓完畢,繼續朝金光寺出發。
如之前不同的是,現在秦鄴跟陶舒晚正一同坐在馬車裡。
看著秦鄴緊抿的薄唇,陶舒晚覺得氣氛異常緊張。
“那個……”陶舒晚撓了撓頭,想要打破僵局。
秦鄴撇了她一眼,擰眉道:“你知不知道剛剛有多危險。”
“什麼?”陶舒晚不解的看著秦鄴。
“若不是剛剛我眼疾手快,那刺客的劍此時已經在你的胸膛上插著了!”
秦鄴狠狠的捏住陶舒晚的下巴,緊緊的定住她的眼睛。
手上的力道讓陶舒晚吃痛的皺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