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本嬌,自是要小心呵護,娘子若是覺得為夫怠慢了,日後為夫更加體心便是。”
得,倒是讓他誤會了。
陶舒晚頓時憤懣不已。
馬車晃晃悠悠回了府,沒了旁人在身邊看著,陶舒晚無視掉秦鄴伸來的手,利落的落下了馬車,大搖大擺的朝著自己的小院走去。
別人家千好萬好,自是不如在自家的待著自在,陶舒晚進了院子,慵懶的坐在椅子上,拿起一塊味好的糕點塞進嘴裡。
“腿腳都要麻木了。”宴席上有旁人盯著時,她不敢多動,一雙腿腳生生待的麻了。
如月從懷中取出一個布包,拿起一根針,二話不話就在她腿部的穴位上紮了一針,“氣血不通對身體不好,若是一針未見療效,日後我天天替小姐紮上一針。”
也不知她扎的哪裡,陶舒晚只覺得是鑽心的疼,哪裡還敢讓她日後天天紮上一針。
憨笑著推開如月的手,陶舒晚立刻稱讚道:“你的醫術是越來越精進了,只是一針便恢復了,我先回屋養息片刻。”
話落起身,只是腳子還未邁開,門外便傳來老太太身邊婢女的聲音,“少將軍夫人可回來了?老太太請少將軍夫人到院裡一趟。”
麻煩事一件接著一件,就算婢女沒有明說因何要請她,她也知道今日容昭侯宴席的事情定是傳了回來。
現在叫她過去,老太太怕是又要再說教許久了。可不去,又讓旁人說閒話,說她目無尊長。
左思右想,陶舒晚還是到了老太太的院裡。
一踏進屋裡,就聽到老太太冷哼一聲,也不知道是在譏諷誰。
“祖母安康。”陶舒晚一聲出,就聽到老太太像是換了個嘴臉似的,立刻一副慈愛的樣子朝著她招手,示意她走近些。
待她走近,老太太才開口,“聽聞李大人家的小姐向你發難了?”
有時候陶舒晚都佩服老太太的直接,她那張臉上的笑意,怎麼看都像是在幸災樂禍。
笑她不好好學習規矩,活該被人嘲諷。
壓下不快,陶舒晚便道,“李家小姐心直口快,許是傾慕於少將軍,所以才會為難於我。”
“鄴兒哪怕是已娶妻,但還是讓旁的女子傾心,不過,你身為正室自是要大度一些,不然日後還怎麼整治得了後院的是非,難不成你以為自己還能得承一世?”
老太太表面在提點她,實則是在調侃她不過是得寵一時罷了。
陶舒晚垂眸應承,“祖母教訓的是,日後我定當大度些,哪怕夫君娶上三五房妾室,見她們爭風吃醋也是不管不問。”
一句話塞的老太太兩目怒瞪,卻還得以笑待之,陶舒晚心下一陣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