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舒晚面無表情道:“沒有,不會,慢走,不送,謝謝!”
說著她又回過頭去,做自己犯的事情。
爾曼被這番無視,心中一陣又惱又急,不覺生出一陣殺意。
但這是在中原,不是她能為非作歹的馥香國,她也只能將那股燥怒壓下,手指緊緊攥著,深呼吸道:“玉舒公主的話可別說的那麼死,萬一有後悔的那一日,你可別怪本公主沒有警告過你!”
陶舒晚聽到她的話,又緩緩的回過頭來看了她一眼,面無表情道:“哦……”
爾曼被陶舒晚的這一系列反應簡直要氣炸了肺,這簡直就是當著她的面子在當眾打她的臉。
就算是任誰有多麼厚的臉皮,也不能再繼續的留在這裡,任由羞辱跟無視。
爾曼惡毒的看了一眼陶舒晚的背影,咬了咬牙,轉身就要往外走。
“等等!”
就在爾曼剛剛抬腳走了沒幾步的時候,陶舒晚突然叫住了她。
事情還有轉機?
爾曼的臉上一時間怒意與高興還來不及轉變成最合適的表情,便迫不及待的回過頭看向陶舒晚。
陶舒晚此時不知道何時已經起身,站在原地,身上素白的裙子襯得她清麗至極。眉似遠山,眼若秋水,黃昏的光映襯著淡粉色的唇,格外的好看。
“方才大公主說的話,本公主也返還回去,願大公主所行的每一步,都不後悔……”
聲音不輕不重,但卻叫爾曼瞬間升起一股奇異的感覺。
還來不及細品,陶舒晚已經下了逐客令。爾曼頓時覺得自己被陶舒晚呼來喝去,當成玩物,不覺是一陣怨氣與怒氣交織,氣沖沖的離開這裡。
待爾曼走後,陶舒晚便同如月道:“你去傳信給林子煦與如玉,命他們時刻注意各地情報,如有異常立即上報。”
如月不敢多言,應了一聲便立刻離府去辦。
這幾日不光陶舒晚,就連秦鄴都比前幾日還要忙。每日除了固定的訓練以外,夜裡他還要去三皇子府,一同商量別的事情。
而大皇子府中,看似安靜如往昔,但那緊張的氣氛,卻一日比一日還要濃重。
陶舒晚在拒絕了大公主之後,安生了一日,便又同如月駕著馬車去了京郊的皇家別院。
看似是度假,實則是整日泡在了實驗室裡。
自從實驗室建成,神醫與私下裡召集的各路醫者都聚集在裡面,研究從巫醫的實驗室裡拿回來的東西。
如今巫醫尚無處可尋,所以他們也無法確定他究竟是死了還是活著。
但是叫人擔憂的是,只要他活著一天,那麼人類就有可能面臨民頂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