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如今正一籌莫展,聽到此話,眉頭一皺,不耐煩道:“講。”
皇后道:“此事既然已經發生,那不如,就讓秦將軍與玉舒公主合離……”
“不行!”皇后話還沒有說完,陶舒晚非常篤定的一口拒絕。
皇后看了陶舒晚一眼,神色諷刺:“若不合離,誰又來對賽琦雅公主負責,對西藏與中原負責?”
說完,她一轉身,又對皇帝道:“陛下,還請陛下為兩國邦交仔細考慮考慮,只要玉舒公主同秦將軍合離,再和賽琦雅公主聯姻,這樣既解決了今日這不宜傳揚的事件,又能讓兩國保全顏面,一舉多得啊……”
見皇帝正猶豫不決,皇后又換了一副和善的面容,轉而對陶舒晚道:“玉舒公主也應該想開一點,如今秦將軍出了這等醜聞,若傳揚出去,自然會對玉舒公主的名譽有所損害,已然不適合再做皇家的駙馬,不如就放手……”
陶舒晚看著皇后心口不一的言論,心中實在又氣又鬱,但她說的有理有據,她又無從辯駁。
無奈之下,陶舒晚便將目光投向了一眼不發的秦鄴。
她這才發現秦鄴並非是故意沉默著,他似乎是身中某種藥物,如今渾渾噩噩的,想要努力清醒,奈何很難做到。
情急之下,陶舒晚只好一臉憤怒的走到秦鄴身旁,一臉怒氣的盯著他。
秦鄴迷濛的視線中擠進一絲熟悉的身影,讓他慌亂不安的心,稍微有了一絲鎮定。
還不等他給陶舒晚擠出一絲笑容,只見她面容冰冷,而後抬起了一隻手。
“你這個混蛋,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陶舒晚話音剛過,伸出的右手也應聲而下,落在了秦鄴的左半邊臉頰上。
她兩手扯著秦鄴的領子,正與他撕扯著,表情幽怨痛苦。
就在眾人都被陶舒晚這一巴掌打的呆愣的時候,她迅速的將手心中的一顆解毒丸送到他口中。
苦澀的藥丸自秦鄴口中化開,暫時緩解了他的頭昏腦漲。
若不是這顆藥丸,那一瞬間,他真的以為陶舒晚將此事當了真,不再信他。
“我,未曾做過……”秦鄴因一夜未曾飲水,又與體內的藥物做鬥爭,如今早已口乾舌燥,嗓子乾啞,聲音低的只有在他身側的陶舒晚能隱約聽得幾字。
但就算一個字也聽不到,陶舒晚也能從秦鄴的口型中辨別。
“別說話,我信你。”
陶舒晚背對著眾人朝他笑了笑,隨即又恢復成冷若冰霜的模樣。
她環視眾人一圈,心中早已有了比較,她決不允許別人陷害她的男人,此仇不報,她就不叫陶舒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