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舒晚也不慣著她,直接道:“哦?這事兒甭說本公主不知道了,就連世子妃都不知道,既然夫人都不知道,這妾便是你自封的咯?真是見過不要臉的,沒有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
陶舒晚說完,屋裡一眾下人全都低著頭,吃吃的憋著笑。
尤漱聽出了眾人的嘲笑,氣的臉都成了醬幹色,但當著陶舒晚的樣子又不好發火,只能忍著怒意,回道:“公主這是說的什麼話,妾今日來也是遵了容昭侯夫人的意思,公主若真的有什麼疑問, 不如去問問容昭侯夫人便是,何苦在這裡為難妾身呢!”
陶舒晚凌厲的目光掃了尤漱一眼,心中暗道這姑娘的嘴倒是伶俐,若真是進了世子的後院,這世子妃日後的日子豈不難過……
既然這尤漱不是什麼善茬,她自然要幫世子妃擋了去。
陶舒晚目光陡然變得冰冷,隨即開口道:“這一來世子沒發話,二來世子妃也沒喝過你敬的茶,你這迫不及待的想跟世子攀上關係,只會自毀名聲……”
而後她又道:“既然姑娘這般不自尊自愛,世子妃自然也不會見你,若是日後你再敢來這院裡擾了世子妃清靜,本公主絕不輕饒!”
說完,陶舒晚再不看她,只是對著院裡的下人道:“請她出去……”
尤漱豈能這般心甘情願的出去,見院裡一眾下人皆上前來圍住她,她怎能甘心,心下一急便嚷叫出口:“我不走,我就在這兒,見不著世子妃,我為什麼要走,你雖然是公主,但又有什麼權利管別人家的家事!”
陶舒晚最討厭別人沒有自知之明,見尤漱這般不知好歹,陶舒晚也不想再給她情面,直接對著如玉道:“既然她不想走,就給本公主丟出去,記得丟遠一點,別髒了世子妃的院子!”
陶舒晚說完便徑自進了屋。如玉留了下來,面無表情的指揮著眾人上前把尤漱抬起來,絲毫不留情的給扔到了院子外面。
尤漱在陶舒晚這裡吃了虧,又讓這麼多下人看了笑話,心中是氣憤難當,但架不住自己孤軍奮戰,就連世子妃院裡的下人都不拿她當回事,她臉上實在掛不住,捂著臉羞憤的哭著跑走了。
世子妃見陶舒晚三言兩語便將尤漱打發走了,心中很是感激。
陶舒晚又稍微坐了一會兒,見世子妃面子上帶了倦容,便知她孕期容易勞累,也不再叨擾,領著如玉起身告辭。
臨走時陶舒晚還特意囑咐了院子裡的人,若是尤漱再來鬧,便再差人來叫她。
如今世子妃無暇顧及這個女人,她可不能讓這女人在這個時刻鑽了空子。
交代了幾句後,陶舒晚便回了公主府。
十公主跟如月正在院子裡打雪仗,寒風吹得十公主小臉紅撲撲的,分外可愛。
陶舒晚心疼她冰涼的小手,將人喊過來,圈在自己的斗篷下,為她搓著手。
也不知是不是小孩子愛玩的天性使然,十公主根本就不覺得冷,甚至還有些樂不思蜀。
虧得如月求饒,二人這才跟著陶舒晚回了屋裡,圍在炭火前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