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對於情緒化的曾團團,談不上生氣,畢竟他是自已要下車的,所以也就不能怪人家踹他下車。
而他下車的地兒距離自已居住的四合院似乎有點院,附近也沒有什麼地鐵站。
夜晚冷風習習,手機上的天氣預報顯示,這幾天京城可能會迎來今冬的第一場雪。
陳飛並不害怕寒冷,大山裡出來的孩子,且從小就在冰天雪地鍛鍊的他,對於京城這點冷根本就無所謂。
他沒有打車,而是開始慢跑,而慢跑的過程中也能讓他有空餘時間多思考一些事情。
比如說曾團團她父親今天的態度,再比如說他今天說過的話,包括展飛華的,也包括明裡暗裡的警告。
陳飛雖然只有十八歲,但卻擁有著與同齡人不等的冷靜與看待事物的格局性。
畢竟他的父親陳江,在他從小的時候就把有用的沒用的都強行灌輸給他。
他雖然只有十八歲,但學的卻特別雜,特別多。
“嗯?”就在他小跑了半個小時,全身都熱氣騰騰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拿出一看,是高三驢打來的。
“怎麼了三驢?”陳飛問道。
“師父,有病人,您快點回來啊,病人好像要不行了。”
“我去!”陳飛就被高三驢的話噎得不輕,他這診所,並不是全能百科,診所他也沒打算二十四小時營業啊。
而現在幾點了?都特麼的晚上十點多了。
晚上十點多有病人來,高三驢那夯貨竟然還放進來了。
“你叫他直接去醫院啊,或者打電話叫救護車!”陳飛氣道。
“可是……可是……可是……師父,您快回來吧,回來再說。”高三驢可是了半天,也沒可是個所以然出來。
陳飛氣得立即停下,隨手就招了一輛過路的計程車。
“等著,二十分鐘到!”陳飛說完就結束通話電話。
二十分鐘後,陳飛急衝衝的回到了診所,不過此時也晚上十一點多了。
而他一回到診所,發現診所裡面出奇的安靜,只有診室裡面有一盞燈還亮著。
“師父你回來了?”高三驢聽到動靜,立即跑了出來。
“什麼情況?”陳飛皺眉道。
“您進來看。”高三驢這小短粗拉著陳飛的手進了診室裡面。
診室的床上躺了一人,一個女人,一個少女,陳飛打眼一看之下,就被這少女的容顏驚呆了。
可以說,這女人長了一張國色天香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