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一不疾不徐的說道：“沒錯，雖然我無法看到你的過去和未來，只是從德普的口中聽說過一些，但我依舊清楚一件事。”
“什麼？”
“你的人生，或者說布魯斯韋恩的人生自從八歲之後，便被你自己徹底封存了起來。”古一一揮手，兩人面前出現了一個漆黑的巷子以及兩大一小，三個背影：“而在那之後，你的人生並不屬於布魯斯韋恩，而是屬於蝙蝠俠，一個企圖彌補你童年過錯的.其他人。”
布魯斯別過頭，不去看那能夠引起他最深層痛苦的畫面，說道：“不，無論是布魯斯韋恩，或者蝙蝠俠，都是我，這是我自己選擇的路。”
古一見狀，一揮手，兩人面前的畫面隨風而散，“你永遠無法逃避一個事實，現在的你並不是布魯斯韋恩，而是蝙蝠俠。相比於蝙蝠俠這個身份，也許布魯斯韋恩才是你的偽裝。”
“布魯斯韋恩，才是偽裝嗎？”
布魯斯低聲說著，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古一見狀，悄然離開。
而在布魯斯周圍，寒風與飛雪如同受到驅逐般，自行繞開，以免凍傷這位黑夜騎士。
克拉克站在窗邊，看著屋外的滿天飛雪，臉上滿是愁容。
身為絕對善良的超人，克拉克一直在擔心著DC那邊的事情。
在他心中，自己這些人越晚回去，那個世界遭受的破壞就會越嚴重。
隨著戰爭而死亡的人們，也會越來越多。
這讓克拉克的心中非常難受，幾乎可以說痛如刀攪。
古一來到他身邊，說道：“克拉克，你是個善良的孩子，在我所見到的人中，幾乎沒人比你更加善良。”
“古一大師，我只是不希望看到其他人受苦，也更能感受到他們的痛苦。”克拉克說道。
不過，古一話鋒一轉道：“可有時候過於善良，會讓你受到更多的傷害。甚至會讓你身邊的人也受到牽連。”
“我知道，這些我都知道。”克拉克表情糾結的說：“可我就是無法做出那些出格的事情，即使他們是罪大惡極，罪該萬死的傢伙。”
“殺一人，或殺百人，這是你該考慮的問題。”古一說道：“有時候，你放過了一個惡人，那麼當他某日重獲自由，便可能殺到百人洩憤，對於你來說，到底是殺掉那個惡人更加善良，還是放過他，讓他殺掉一百個無辜之人，更加善良呢？”
“可生命是不能用簡單的數學來計算的！”
克拉克不甘心的說。
古一見狀，搖了搖頭，離開了克拉克的房間。
“這孩子，沒救了。”
這是古一給他的評價，雖然克拉克的善良讓古一也為之動容。
但他那與之匹配的固執，卻讓古一感到無語。
“別為那些不相干的人勞心費神了，老師！”
在古一身邊，穿著懸浮斗篷，卻因為古一一直未曾死亡，從而沒有繼承至尊法師職位的斯蒂芬斯特蘭奇說道。
“您的身體狀況一天不如一天，相比於幫助那些不相干的人解開心結，我覺得我們的當務之急是找到幫助您抵禦多瑪姆的侵蝕！”
古一見狀，笑著搖頭說道：“維度魔神的力量，豈是那麼簡單別能抵禦的？”
“可即使他如此強大，卻依舊不敢在您還活著的時候入侵地球！”斯特蘭奇擔憂的說道：“所以，他只敢在暗中影響您，讓您不得已向他藉助力量，然後.一點點的侵蝕您的肉體和心靈，收取與那一點點力量，完全不相匹配的龐大利息！”
是的，在斯特蘭奇這位來自與大都市的神經科醫生來說，多瑪姆的行為，就如同放高利貸。
先以極小的，甚至幾乎不存在的力量作為誘餌，當人們一旦上鉤，便會被其無節制的收取利息，知道徹底被他摧毀或者侵蝕。
“可我又能如何呢？”古一無奈道：“在地球，他不是我的對手。可在黑暗維度之中，我亦不是他的對手。難不成我還要去向其他魔神藉助力量，來抵禦多瑪姆？那樣一來，我只會陷入更加絕望的深淵之中。”
就在斯特蘭奇被古一懟的無話可說的時候，一道傳送門在兩人身邊出現。
德普從傳送門中走出，看向正在整治的古一和斯特蘭奇，隨後問道：“您剛剛說什麼來著，老師？”
“難不成我還要去向其他魔神藉助力量，來抵禦多瑪姆？”
“為什麼不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