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愛,謎底是愛!”
“很抱歉,珍妮女士,你猜錯了,所以我必須啟動黏土炸彈的倒計時了。”
聽到對方的話,珍妮崩潰的哭喊道:“別這樣,求求你別這樣!我可以給你錢,也可以把我自己給你,我技術很棒的你一定不會後悔,求你給我個向你展示自己的機會!”
“很抱歉,我對那些低階趣味完全沒興趣。”
玻璃門後的人起身,在黏土炸彈上按了幾下,隨後屋子裡便響起了炸彈倒計時的聲音。
“炸彈的倒計時是三分鐘,如果布魯斯愛你的話,那麼他一定會在三分鐘之內趕到。”
那人把綠色的禮帽拿了下來,從裡面取出一支筆,在這間總統套房的另一端,留下了三個毫不相干的詞彙,並且在牆上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隨後,他離開了房間,並且將房間門反鎖了起來。
屋子裡,黏土炸彈倒計時的滴滴聲,就如同催命的符咒和死亡的奏鳴曲。
這讓珍妮百感交集,跪坐在地的她飛快的撥通了布魯斯的電話,帶著哭腔說道:“布魯斯快來救救我,剛剛有個奇怪的傢伙突然闖入了你為我準備的房間!”
接到珍妮電話的布魯斯一臉懵逼,他剛剛走入德普酒店的房間之後,發現珍妮並未在此等候自己。
布魯斯還以為珍妮放了自己的鴿子。
畢竟在此之前,自己已經連續三次爽約了。
所以,現在的布魯斯正坐在總統套房的椅子上,悠然自得的喝著紅酒。
珍妮之類的女孩,對於布魯斯來說只是消遣和掩人耳目的東西罷了。
就如同一杯酒,一副牌,或者一張面具。
可現在,接到珍妮電話的布魯斯知道,對方似乎因為自己而遭受到了危險。
“該死的,珍妮現在你在哪?”
布魯斯急切的問道。
雖然他不曾對珍妮這類女孩付出過哪怕一絲的真感情,但當對方受到威脅,他依舊會毫不猶豫的挺身而出。
珍妮聞言,說道:“我...我就在你給我訂的酒店房間裡,德普酒店18樓1803號!”
布魯斯聞言,立刻奪門而出,說:“我給你訂的明明是德普酒店1888號,你是不是進錯了房間?算了,先不管這些,等我去救你!”
德普酒店大樓門口,穿著一身綠色西服的愛德華尼格瑪緩緩走下臺階,他將自己戴了接近兩個月的人臉面具扯了下來,露出了自己本來的面目。
接著,愛德華將西服脫下,翻轉過去將黑色的另一面露在外面穿在了身上。
他將禮帽摺疊起來收進裡懷,並且拿出了一個黑框眼鏡戴在眼睛上,隨後隨手攔了一輛計程車,坐了進去。
看了看時間,愛德華尼格瑪笑道:“真可惜,看來布魯斯韋恩並不愛你,珍妮小姐。”
他話音剛落,就看到德普酒店1803號房間,突然出現了爆炸的聲音。
上下兩層的窗戶全被震碎,洶湧的火焰奪窗而出,將半邊天空都染的通紅。
德普酒店1803號房間的門已經被炸彈炸成了一地的碎塊,布魯斯也被這股衝擊波掀起,撞到了牆上。
他忍著劇痛起身,快速的跑進屋子裡。
環顧四周,布魯斯發現浴室似乎是爆炸的中心,整個浴室已經被炸得面目全非。
就連原本防彈的玻璃門,都被炸成了一地的玻璃碎粒。
而在浴室門裡,則是渾身焦黑的珍妮。
將珍妮抱出浴室,布魯斯心情沉重。
這女孩是因他而死,所以,他絕不能放過這個可惡的傢伙。
布魯斯走到總統套房的另外一邊,看到了牆上字跡和那個大大的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