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季言如同風捲殘雲般,桌上的食物迅速減少。
吃到最後,桌上只餘了一小半的飯菜。
感受著飽腹的感覺,季言起身前往二樓,他要努力修煉才是。
所有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實力之上。
沒有實力,連人都保護不了,唯有無用的哭泣。
椅子目視著季言前往二樓,然後開始有條不絮地清理餐桌。
朦朧的燈光繼續照著,不知何時,一圈小物件從門口探出頭來,一個堆著一個。
真怕它們會直接倒下去,但事實上卻是極為穩定。
等椅子收拾完後,暖黃色的燈就熄滅了。
而門口的小物件也不見了身影。
……
格瓦西斯,珊瑚市,站臺。
依舊是一道道戒備森嚴,防守嚴密的警戒線。
有數隊手持開鋒的利刃計程車卒在此巡邏,他們眼中閃著精芒,面色沉著,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濃郁的血腥氣味。
站臺沒有其它嘈雜的聲音,只有整整齊齊,微不可聞的腳步聲。
這一幕在不久前似乎就已經看到過,一名主教望著這熟悉的站臺一時愣神。
仍舊記得當時他跟隨著前任大主教來到此處,也是這麼一幅場景,只不過已經沒有貴族出來迎接。
因為這裡的所有貴族都受到了清洗。
是來自教廷的清洗。
對此格瓦西斯的國王沒有什麼特別強烈的反應,而他的老大哥奧斯曼帝國,同樣也沒有什麼反應。
拋開教廷的一位輝月大主教在此不明不白的死亡,而因此受到牽連。
光是在自己的領地裡出現一座異族的城市,就已經夠讓他們砍個幾次頭。
可能格瓦西斯的國王還會在心裡叫好。
畢竟這座城市的掌控權總算是迴歸到自己的手裡了。
主教掃視了一眼站臺,然後恭敬地站著,其它主教亦是如此。
一名身穿大主教服飾的人走出了車廂。
他正是大陸中心教廷總部重新派出來的新任大主教。
這位大主教同樣為輝月境,或者說唯有輝月境才會擔任大主教之位。
他看著要比前任稍顯年輕,眼睛裡透著一股野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