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池手上用了幾分力道:【那你隨便應付一句不行嗎!?】
這種事情還要她來教哦!?
看不到也可以撒謊騙她,說她很好看嘛!
季景言卻十分認真道:“無論做什麼事,都不可隨意應付。”
“……”
這怎麼突然說教起她來了?
暮池朝季景言做了個鬼臉。
算了,想必季景言這種人嘴裡也不會說出這種話的。
不說算了!
暮池牽著季景言的手,準備離開酒樓。
“小白。”
男人的聲音適時傳來,暮池疑惑地抬眸,她的角度,只到男人的肩膀。
這人怎麼這麼高啊?
“小白……好看。”
像是思索很久,季景言漂亮的嘴唇都抿成一條線,抓著暮池的手緊了緊,聲音微涼。
暮池瞪大眼睛,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你再說一遍!】
季景言臉頰瞬間就紅了。
他微微別過頭,半晌才輕輕開口。
“小白好看。”
季景言還是這樣說。
許久,暮池眉眼彎彎,高高興興地問道:【國師大人這是在應付我嗎?】
季景言耳尖發燙。
“不是的。”
都說了,不論做任何事,都不能應付的。
自然不會應付她的。
季景言聲音小了幾分,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被哪家流氓調戲了的小媳婦兒。
“流氓”暮池又湊近了季景言一些,顯然是高興了,美滋滋地牽著季景言的手往國師府的方向走去。
【走呀,回家。】
暮池在季景言手心寫道。
楚硯訣就坐在二樓的房間外,看著兩人的離開,眼中閃過一抹冷色。
“真礙眼。”楚硯訣喃喃。
男人聲音冷冽,全然沒有面對暮池時的溫潤如玉。
楚硯訣本身,也不是什麼溫柔儒雅的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