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去見一下阿宴?讓阿宴去找楚硯訣說明這件事?
也不行。
且不說她能不能順利進入將軍府找到沈宴,就單單說一人一貓交談起來有諸多不便,暮池也不敢保證沈宴能在她是貓形的情況下了解自己在說什麼。
好像所有計劃都被堵死了。
暮池更煩了。
“咕嚕——”
因為剛才太生氣了,暮池都沒吃幾口飯,現在倒是有些餓了。
現在去膳廳也太沒面子了吧……
暮池沮喪地垂下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算了,遇事不決睡大覺!
反正現在急也沒用,暮池為了抵抗飢餓,趴在自己的小窩裡醞釀睡意。
過了晌午,季景言準備進宮了。
青冥來給自家師父換衣裳的時候,就注意到師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他裝作沒看見,低頭給季景言整理衣衫,一言不發。
到底是季景言先開的口。
“她……一直沒出寢殿嗎?”
“誰?”青冥裝作不懂地問了問,注意到師父的神情,青冥擺出一副恍然的模樣,“哦,師父說小白啊,它一天都沒出門了,早膳和午膳都沒有吃。”
“而且弟子去看小白的時候,小白似乎也是一副沒精打采的模樣,好像很傷心的樣子。”
青冥有意將小白的模樣描述得更悽慘一些,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地去看季景言的臉色。
見師父抿了抿唇角,青冥低頭不覺偷偷笑了笑。
師父還是很關心小白的,青冥知道。
“胡鬧,”像是虛張聲勢一樣,季景言冷聲開口,後面的語氣卻不覺軟了幾分,“她現在在做什麼?”
“弟子不清楚,應該是在睡覺吧?小白今天一整天都在休息呢。”
“是太縱著她了,她以為這樣節食,誰會心疼她嗎?”
季景言沉聲,語氣冷冽。
青冥捂著嘴偷偷笑,開口卻是十分認真:“弟子也覺得小白太過分了,師父您放心,您離開之後,弟子絕對不會偷偷給小白喂東西的,一定要讓它長長教訓!”
“飯還是要吃的。”
還不等青冥再說什麼“惡毒”的話,季景言便語氣僵硬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