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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停在螢幕上空,懸而未決。
包廂昏暗的氛圍燈照應在時軒深邃的臉龐上,晦暗不清。
良久,他還是拿出自己的手機,接收了推過來的微信名片,卻在下一秒,心仍舊重重的跌落。
[對方已關閉名片申請許可權。]
嘗試搜尋微訊號。
[沒有搜尋到相關使用者。]
時軒才徹底意識到。
盛鳶一旦從他眼前,從他身邊,從他世界抽離,他再想與她產生關連,沒有任何途徑可得。
就連這種偷開手機見不得光的方式,也是徒勞。
說來荒謬,他竟然從大眾網路上才能得知到她近日的訊息,可那也少得可憐。
僅知的,是她在拍一部劇,之所以會出現在這棟商業樓,也是因為拍戲的緣故。
知道真相那日,時軒獨自開車快飆到江城,去到那個射箭場。
工作人員略帶遺憾的原話是。
“佔據成績榜首的那位客人許久未曾來過了,排名重新整理更迭,早已經不是她了。”
……
“時總,時董手下那位秘書長派人來問了三次您歸程總部的具體時間……”
特助一猜時軒人就在這兒,不然不會讓他去打聽那個舞蹈老師新舞蹈室的地址,於是他急匆匆跑了下來。
側面委婉的表示,時老爺子讓人來監督時軒的人已經開始起疑,若再遲迴去,怕是就知道時軒擅離職守,時老爺子得責怪下來了。
“知道了。”
從時軒沉聲,深邃的目光最後才從那道淺粉色的纖細身影上收回。
轉身走之際。
他沉吟兩秒:“替我辦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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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室內。
正在練習的兩個女演員分了心,手裡做著動作,卻側過頭互相低語,開起了小差。
“欸,你有看到沒,剛走廊門口,有個長得很不錯的男人,在玻璃外面站了好久,好像是一直在盯著我們看。”
“不會是狗仔或者記者吧。”
“想什麼呢,怎麼會,這兒的治安門禁挺嚴格的,不然劇組不會給我們找這裡,況且,誰家狗仔會有那種顯貴的氣質啊。”
“我特意轉頭偷瞄了一眼,好像是昨天那個辭退欺負高老師的曲敏的男人,我巧合那些人都圍著他,態度很恭敬,不可能會是記者。”
“那他是誰?”女演員頓時好奇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