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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某休息室。
說是休息室,也不過是個才幾平方米的小房間而已。
房內一組小沙發,茶几,對面牆壁上一塊液晶螢幕罷了,僅供藝人臨時小坐。
盛鳶幾乎是摁著右手手腕,有些急促推門而進的。
燙。
被手鍊挨住的那塊面板,灼疼的觸感。
【系統。】
【……系統。】
這是一路以來,盛鳶不知道第多少次召喚系統。
但,均得不到回應。
腦海中,安靜得悄無聲息。
怎麼回事?
盛鳶低頭,怔怔的盯著手腕上正不斷閃爍的手鍊。
然後不厭其煩的在腦海中繼續召喚系統,試圖捕捉到一絲它的回應聲,催促攻略任務更新。
但,不知是不是錯覺。
手鍊閃爍的頻率好似增快了。
而灼燒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
疼得盛鳶直皺起眉。
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原本白皙的手腕,驟然變紅,右手發出細微的顫抖,灼傷的痕跡在她瞳孔內擴大。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
一隻骨節分明,乾燥溫暖的手掌,握了上來。
一瞬間。
手鍊光黯淡下去,灼疼感消失不見,一切好似未曾發生。
盛鳶倉促的抬起頭,對上一雙冷清的黑眸。
她看著半蹲在自己面前的人。
怔愣小聲:“……時硯,你什麼時候來的。”
時硯聲音低磁的回嗯,眼眸緊盯著她,問:“三分鐘前,看你坐在這裡,一直不動,我喊了你,你沒聽見。”
盛鳶看了眼已經恢復白皙,看不出任何跡象的手腕。
她動了動手指:“可能,是我走神了。”
“時硯,你坐。”
時硯皺了下眉,沒有動,保持著半蹲的姿勢,低眸,視線無聲在她手腕四周,來回巡視:“哪裡不舒服嗎。”
盛鳶感慨崽崽的敏銳,而後否認的搖搖頭。
“沒。”
“確定?”
盛鳶輕鬆一笑:“沒有啦。”
參加典禮的緣故。
時硯穿得比較正式。
筆挺的深色西服,白色襯衫,就算是半蹲的姿勢,也不掩寬肩窄腰,內斂挺拔的體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