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那個,盛鳶,恭喜你們完成任務,獲得餐廳經營權。”
恭喜這倆字由節目組說出來。
都心虛。
導演頗為裝模作樣的輕咳一聲:“有點遺憾,你們是最後一組完成任務的嘉賓,所以,就只剩下這最後一間‘最低階’的餐廳可選擇。”
“這是鑰匙。”
“雖然,你們拿到的是條件設施最差的一間餐廳,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們在接下來的幾天,努力加油。”
導演冠冕堂皇的說著,然後從身後的工作人員手中拿過裝有鑰匙的信封。
遞到了盛鳶的面前。
但好半天,盛鳶都沒有接。
“……”
導演看向少女,然後聽見她聲音淡淡的問道。
“導演,你們,確定是要這麼玩兒是吧?”
導演被盛鳶這話問得一愣。
可他是幾千年的老狐狸,餘光視角瞥了一眼正在直播的鏡頭,很快便反應了過來,對著盛鳶微微一笑。
“嗯?你說什麼,我有點聽不太懂呢。”
裝傻?
盛鳶微一挑眉,伸手拿過了信封。
“行。”
白色的,薄薄的信封被夾在少女纖細略微透明的指尖,懶散地轉悠了幾圈。
她一字一頓的說。
“我明白了。”
少女抬起杏眸,看著導演,還有導演背後的整個節目組,輕輕的掃視了一眼過去。
她勾起殷紅的唇角,露出一抹淡笑,笑得很淡,且不明意味。
說完,沒再多說,轉身離開。
“……”
“導、導演,盛鳶說的她明白了,她明白什麼了啊。”
“她要幹什麼啊。”
“她不會是要把我們節目組炸了吧。”
身後,工作人員越說越驚恐起來,直接來了一個疑問三連擊。
導演本就被少女這笑整得有點兒心裡陡然少了底。
明明盛鳶也沒有做什麼,可他就是,莫名的犯起慌來。
一下又聽到工作人員的話,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轉過來,也不知道是為了訓斥工作人員,還是為了讓自己強制鎮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