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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場。
拍攝機器迅速轉動。
“誒,你瞧見宋允安剛才那嘚瑟勁兒沒有,看得我真氣得牙癢癢!氣死我了!”
“真搞不懂她,怎麼事事都喜歡爭第一,誰也搶不過她,贏不了她,整天端著一副世家第一大小姐的模樣,真醉了。”
幾個貴族小姐打扮模樣的女人悠閒的騎在馬背上,讓工作人員牽著,個個趾高氣昂,語氣忿忿。
正是方才賽馬,輸給‘宋允安’的四人。
“害,她不就仗著自己是施氏大少爺未婚妻的名頭才能這麼耀武揚威嘛,要是沒了施家,她哼——算個什麼東西。”
有人一聽這話,來勁兒了,立馬幸災樂禍的用手擋住嘴,用幾人才能聽到的聲音,不屑的說道。
“都放心吧,宋允安她的好日子啊,也快到頭了!”
“怎麼說怎麼說?”
那人來回掃瞪了幾人一眼,嗤道:“不是,你們都沒聽說啊?”
“聽說什麼啊?”
“就施家的大少爺啊,他回來後不是帶回來一個女人嗎?叫什麼謝什麼婉什麼的,據說,施大少失蹤消失的這幾年都是和這個謝婉待在一起。”
“施大少回來之後,幾乎到哪裡都帶著這個女人,就連他父親的追悼會謝婉都去了。”
“啊?不是吧!追悼會?!那宋允安都是以未婚妻名義出席的吧,施大少直接帶別的女人?這不是純純打宋允安的臉?天吶!宋允安丟臉死了吧!”
“別說丟臉,估計回家之後氣都要氣死了。”
“不僅如此,施爵接管施家後都沒去宋家拜訪過一次,私底下見都沒見宋允安,倒是去哪裡都帶著謝婉。”
“你看看謝婉身上穿的戴的用的,哪一樣不是好的,哪一樣不是施爵給的?時時刻刻帶在身邊,生怕有人傷了謝婉似的。”這個‘有人’意有所指。
“伱們還不知道吧,施爵他,今天也來了,就在那兒教謝婉打高爾夫呢,嘖嘖,你是沒有看到那個畫面,施爵握著謝婉的手,手把手教喲,嘖嘖。”
“有多喜歡,顯而易見了噢!”
“噗嗤!那宋允安頭頂的綠帽子,豈不是要堆積上天比天都高了。”
幾個女人鶯鶯燕燕笑成了一團,只要是宋允安的笑話,她們都愛看。
“那按照這個樣子,宋允安被施大少踹,是遲早的事情了吧!”
“可不,她那個父親,是出了名的冷血資本家,若要是宋允安丟了這門婚事,她父親第一個不放過她。”
“她啊,別看她平時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在宋家眼裡,在她父親眼裡,她不過就是個聯姻工具。”
工具失去利用價值的下場是什麼,不言而喻。
天吶,一想到平時高高在上老是把她們踩在腳底下的宋允安吃癟的狼狽模樣,心裡就一陣快意。
“哼!等著吧!要不了多久,施家和宋家這門婚事就會告吹。”
“施大少為了一個平民女人,拋棄宋允安,這頭條!可別提有多勁爆了!”
幾人嘻嘻笑得不行,像是已經完全預見了這幅畫面。
這時——
“是麼?有多勁爆?”
一道少女懶散的冷笑聲在眾人身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