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安潔抹了抹鼻子。
“最近是不是冷的有點不太正常?”
她在禁閉室裡自言自語,既然是自言自語,也就不可能有人來回答她。
距離上次魔導課發生的惡性事件已經過去了兩天,當時,安潔開啟了全功率防禦模式,將所有射向她的子彈都彈飛了出去。
她是沒有受傷。
但其他人被掃倒了一大片。
萬幸的是無人死亡,最慘的也就是被流彈打穿了肺葉,不得不去醫院休息個一年半載,等出院後再收拾行李滾蛋回家的一個倒黴蛋而已。
安潔自認為是沒有什麼錯的,但西蒙上尉卻不這麼認為。
這也是她現在待在禁閉室的原因。不過這樣也沒什麼不好,只是不能去參加演習了而已,書照樣看,紙筆也準備的齊全,安潔反而覺得這樣自習比較有效率。
於是兩天就這麼過去了,今天是1675年12月7日,中央工坊的隊伍將於今日抵達教導隊,而今天,也是安潔考試的日子。
戰術、戰略、後勤、指揮、個人軍事技能等等,因為煤炭事件只要全部能達到B級評價就足夠了,但安潔卻想要在努力一下。
她已經為了今天的考試不眠不休了七天七夜,功勳值流水一樣被兌換成了大杯大杯的超苦咖啡,為的就是在今天的考試裡得到一個好成績。
“全部課程的評價都得是A!人沒有點追求怎麼行!”
事到如今,重要的已經不是用成績來換資源改裝天狼座,而是證明自己的努力值得她擁有那些資源!
安潔的好勝心正在熊熊燃燒!
而此時此刻,教導隊隊長辦公室中,西蒙上尉正在接見一位遠道而來的客人。
“好久不見了,西蒙上尉。”
一個年紀大約在二十四、五歲左右的年輕軍官向西蒙敬禮,他有著一頭藍色的短髮,五官不像尋常軍人一般剛毅,而是充滿了一種知性的感覺,身高目測能有1米8,臉上掛著讓人如沐春風的笑容。
西蒙拿出兩個杯子,一瓶葡萄酒。
“要來點嗎?查爾斯少校。”
查爾斯少校,這個一臉靦腆的年輕軍官急忙擺了擺手:“不用了上尉,我不怎麼會喝酒,而且在工作期間不能喝酒吧?”
西蒙上尉撇了撇嘴。
“別那麼死板,只是喝點葡萄酒而已。還是說,你身為中央情報局的少校要因此而揭發我?”
查爾斯苦笑:“怎麼可能呢,上尉。”
“那不就得了,別說什麼不會喝酒的話,上次和你一起出任務,也沒見你喝的比我少!”
一隻玻璃杯被推到了查爾斯少校的面前,赭紅色的葡萄酒化作一股溪流倒入杯中。
“我們已經快有四、五年沒見了吧,從中尉的部隊裡離開後,我就一直轉戰在南部軍區,後來又去了中央任職,而你則一直在情報局工作,上次見面還是一起去彌司特岡執行公務,那時你還是個少尉,現在卻已經是少校了啊。”
“嗯,因為工作很忙嘛,每天沒日沒夜的工作幹活,等回過神來就已經是少校了。”
“哈哈!你這話可真欠揍!我也沒日沒夜的幹活怎麼不見升遷這種好事落在我頭上?”
查爾斯少校抿了一口葡萄酒。
“不是落在過你頭上一次嗎?還是中央親自發來的邀請,讓你成為戰務科少校,結果卻被拒絕了。”
“呵…………”
西蒙苦笑了一下。
“別提那件事……說起來,我這裡來了一個很有趣的新兵,想不想知道是誰?”
“安潔·斯卡雷特中士,克里夫·斯卡雷特中尉的遺腹女。從小在北郡市郊區修道院長大,於1975年10月29日接受安森·巴爾奇克上校的戰時徵召令成為一名士兵,在之後……”
西蒙無語的打斷了查爾斯少校如數家珍一樣的資料。
“知道你是情報部的,這點資訊難不倒你。但也不用這樣把別人的老底都給掀出來。”
面對上尉的抱怨,少校撓了撓頭一臉不好意思:“抱歉,職業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