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
“意味著你的國中時期,不能夠再參加籃球比賽了。”
眾人聽到這話都是一驚,齊刷刷的看向了武道,武道雖然也有些驚訝,不過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卻是沒有很大的表情變化,只是微微點了點頭,表示知道。
反倒是三井壽,滿臉的震驚,急忙問道:“禁賽?!禁賽三年?!怎麼會這樣?為什麼!”
“我要找我父親,禁賽三年的話,武道....武道的....”三井壽說話都有些磕巴了,一邊回頭看武道,一邊看安西正義。
“三井,結果不可能改變。”
“這是全中,武道的行為是很惡劣的。”
“我有朋友是賽委的,禁賽三年,已經是爭取之後的結果了。”
“武道....你...”安西正義看向了武道,本以為最接受不了的人會是武道,沒想到最激動的是三井壽,反倒是武道,一臉的平靜。
“沒關係,教練,我已經有心裡準備了。”
“禁賽三年麼.....真的挺久的了。”
武道喃喃道,看了一眼激動的三井壽,一手拍在了三井的肩膀上,笑著說道:
“別擔心啊,小三,不過是不參加比賽而已,又不是不打球了。”
“教練,我被禁賽,不會把我開出球隊吧?”
“我可是為球隊受過傷,為球隊流過血的。”
武道笑著舉起了右手,指了指上面一點點血跡,不過那血是不是他的,就不知道了。
安西正義見武道的模樣,不禁笑了起來,搖了搖頭,說道:
“說什麼混賬話呢,你可是我們武石的‘戰神’!”
“我怎麼會捨得將你踢出球隊?”
“敢在全中動手,你雖然不是第一個,但是卻是我們武石隊史的第一個。”
“既然三井醒了,其他的隊員都先回酒店休息吧,我和武道陪著三井做接下來的檢查,如果沒事了,明天我們就啟程回神奈川。”
安西正義朝著其他隊員招了招手,武石的領隊招呼隊員,離開了病房。在球隊其他人離開之後,安西正義坐在了三井壽的身邊,拍了拍三井的肩膀。
此時的三井壽雙手捂著臉,身子微微的顫抖,雖然沒有聲音發出,但是淚水,卻是從三井的指縫之中流淌而出。
武道被禁賽,最傷心的可不是武道,而是引發了一場衝突的三井。三井壽覺得是自己的問題引發武道的出手,他覺得是他,害了武道被禁賽。
一般的國中生,少了三年的大賽經歷,對籃球生涯絕對是有著巨大的改變的。
“小三,別這樣,青山附中的那個傢伙,才是罪魁禍首,你可不要有心理負擔。”
“我被禁賽,是我的問題。”
“至於代價,我付得起!”
武道起身坐在病床上,摟著三井的肩膀,輕聲道。
他是真覺得無所謂,打不打比賽對他來說真的沒什麼關係,球技的鍛鍊,不會因為不比賽而荒廢,至於比賽經驗,這種東西對於球員來說是最好積累的。
籃球運動員從來不是靠比賽經驗吃飯的,靠的是基礎,是訓練,是球商,是天賦,是環境還有....人情世故,最靠不住的,就是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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