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志一見李應逃走,哪裡肯放過他,當下大喝一聲拍馬衝了上去,祝家莊那一邊的祝彪一見李應有危險,當下一聲令下,全軍掩殺過去。
王越這時也是恐楊志受傷,也下令出兵,兩股鐵流在一片原野上碰撞,喊殺聲,慘叫聲,戰馬嘶叫聲混合成一曲戰歌,祝家莊這些莊丁護衛哪裡是梁山精銳軍隊能比的,一個照面便被打的落花流水,潰敗下去,梁山首戰告捷。
且說祝彪等人領著敗軍退了回去,回到了祝家莊裡一調查這才發現這一戰三莊的兵馬足足損失了一千多人,本來就出兵三千,這一下子就折損了三分之一的兵馬,可以說是損失慘重。
來到了議事大廳,幾個人低著頭坐在那裡也沒人說話,氣氛一時很是低落,祝龍,扈成和杜興三個人都受了點輕傷,簡單的包紮了一下。
“今日這一戰,我們雖然敗了,但是也不是沒有收穫的,至少我們知道了梁山兵強馬壯,不可力敵,只能智取,各位現在有什麼良策破敵?”祝彪打破了寂靜,開口說道。
李應喝了口茶,而後說道:“梁山實力雄厚,不是我們能夠比得上的,為今之計只有嚴防死守,堅守不出,到時候等到其他三路大軍殺過來,裡應外合一舉打退梁山軍馬。”
“李莊主說的不錯,我們剛剛失敗,還是高掛免戰牌,避敵鋒芒,不可力敵。”李應的話音剛落,旁邊的扈成也是出言附和道。
扈三娘這幾日議事都是一言不發,在他看來梁山的那些人都是一群烏合之眾,也只有少的幾個人還算得上武藝高強,今日陣上一看,梁山不僅僅將領武藝高強,而且士兵也是精銳無比,就憑著三莊三四千人根本不是梁山的對手。
當下扈三娘,說道:“我也同意,梁山勢力龐大,不可力敵,我們也沒有人能夠牽制住梁山的頭領,何況今日出陣的還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那王越,林沖等人還沒有出手,堅守待援才是上策。”
祝彪一聽贊同的點了點頭,而後說道:“三位說的非常有道理,可是一但其他三路官軍殺過來,那麼這麼大的功勞就跟我們沒有一點的關係了,而且還顯得我獨龍崗都是酒囊飯袋,況且打仗就是有勝有負,有輸有贏,不能以一時的成敗來論英雄,我有一策定可大破梁山軍馬。”
“什麼計策?”旁邊的祝龍聽得弟弟祝彪有辦法,當下眼睛一亮,一心為弟弟報仇的祝龍現在什麼也聽不進去,只要有機會給他的弟弟報仇雪恨,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不在乎。
祝彪微微一笑,說出了兩個字:“夜襲。”
祝彪的這一句話說出來,頓時讓在座的人就是一驚,扈成不禁問道:“我們今天剛剛經歷了大敗,梁山軍馬士氣正旺,現在夜襲恐怕不太好吧。”
“不錯,我們今日確實是打了敗仗,而且梁山軍馬確實也是士氣正盛,但是也我說一句話說驕兵必敗,梁山楚勝,對於我們肯定是輕視不放在眼裡,他們也決計不會想出我們會去偷襲他們的軍營,我等著正好反其道而行之,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祝彪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說道。
祝彪這麼一說,眾人但是覺得有些道理,當下祝龍說道:“三弟,這一次便讓哥哥領兵前去,為老二報仇雪恨。”
“大頭領不必著急,此一戰事關重大,便由我親自領兵,大頭領,欒教師,李莊主,杜管家和三娘領兵三千偷襲梁山大營,扈成哥哥守衛祝家莊。”祝彪打斷了祝龍的話,而後說道。
“是。”眾人齊聲應道,而後紛紛下去準備去了。
天色漸漸的黑了下來,到了二更天,天上黑漆漆的一片,一輪圓月高高的掛在天空之上,空中幾個星星若有若無,時隱時現的閃爍著,真個是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
等來到梁山軍營之外已經快三更天了,祝彪現在高處觀察著梁山大營的動向,很安靜,偶爾有一隊巡邏計程車兵兵走過,營寨裡面此處打著火把,看起來平安無事,沒有任何異常的情況。
祝彪看了看,沒發現什麼問題,當下自言自語的說道:“真是天助我也,王越,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這潑天大功就落到我祝彪的頭上了。”
抬頭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當下祝彪轉回頭朝著旁邊的李應,祝龍,欒廷玉幾個人低聲說道:“通知下去,聽我的號令,準備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