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把趴在長板凳上的人給攙扶起來。
別看他們打得‘兇殘’,實際打得也只不過是皮肉傷,沒有傷到對方的骨頭。
顧不上屁股疼痛的侍從‘卟嗵’一聲,直接跪在地上磕頭,“奴才謝過公子饒恕之恩。”
“滾進來,本公子有事要問你。”
好歹是跟隨自己十來年的奴才,汪公子確實沒想要對方的小命 。
賞給他一頓板子之後,仍然將人給叫了進來。
汪公子沉著臉孔坐在椅子上,毫不憐憫滿臉蒼白狗奴才。
“兩個月前,本公子交待給你的事情,你辦得怎麼樣?”
“兩個月前?”
侍從聞言由不得怔住了。
腦海中努力回想著兩個月前發生過的大大小小事情。
他幫自家公子辦的事情太多了。
一些不怎麼重要的小事,他也沒怎麼放在心上。
想來想去……
“看來你這狗腦子是想不起來了。”
汪公子被他變來變去的表情給氣笑了,“在酒樓遇見一位絕色少婦,聽說還是外地來的人,本公子吩咐你這狗奴才去辦,怎麼就一點訊息都沒稟報給本公子聽?”
“是她?”
侍從終於想起來了。
他想到自己調查的結果,由不得露出苦笑,“公子你說的沒錯,人家確實是從外地來的,還在我們州府買院子買鋪子。
當時奴才隱約打聽到說是秀才家的娘子,不過人家不是居住在州府,奴才一時之間也打聽不到人家的詳細資訊。
後來這位蘇夫人也很快離開州府,奴才只好繼續派人調查這位蘇夫人,當時公子您正好跟表小姐成了好事,奴才也不敢在那個時候說這事。”
“哼!”
提到貼上門來七拐八彎的表妹,汪公子眼裡閃過一抹不屑,“就算如此,你這狗奴才也不該隱瞞不報。”
“是,是奴才的錯。”
“蘇夫人的底細你摸清楚了沒有?”
“回公子,奴才只打聽到這位蘇夫人是位秀才的遺霜,不過她兩個兒子剛考上秀才,聽說這次前來就是為了在恆州府求學。”
“就是這些?”
“奴才知道的就是這些。”
“那麼,今天俏寡婦的鋪子開張,怎麼會請到許家的女眷們,還有林家,沈家,好像小瞧了這位俏寡婦的能耐。”
“這個……”
侍從想了一下,又道:“許家為什麼去蘇家雜貨鋪奴才還不知情,林家的分支小姐林清怡和這位蘇夫人結交,還有沈夫人好像與蘇夫人的關係也不錯,她們都是居住在一個縣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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