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白驚歎的說:“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到火箭,以後回學校有的吹了,我敢說,就算我上到大學,也沒有哪個同學,能有我這個榮幸。”
江秋韻嫌棄的說:“那是啊,誰有你幸運,攤上這麼個好爹。”
“我有個好爹,你就沒有好爹了。”
二白總是喜歡在作死邊緣反覆橫跳,明明知道家裡面能管住他的就只有大姐,而且這個大姐下手還黑,但是他就偏偏喜歡撩撥大姐。
果然,下一刻他耳朵就被提溜了起來:“二白,你這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呀?”
“本來我也沒有說錯呀,我爹不就是你爹嗎?”
“看來你還是沒明白你錯在哪了。”江秋韻嫩蔥似的小手指略微用力:“我得讓你好好檢討檢討自己。”
“爸、媽,你們管不管你大女兒了?一天到晚的欺凌弱小,就這樣,還想考軍校呢?”
江華把手放在二白頭上,摩挲了兩下:“兒子,你要明白一件事兒啊,一個人自己作死,那是誰也救不了的。”
最後一家人登上了火箭發射架,鍾躍民把自己的名字寫在了火箭彈體之上,江秋韻找來找去,找了個地方想把自己的名字也寫上。
一旁的工作人員趕緊攔著她:“姑娘,這地方可不能寫啊。”
“為什麼,我二叔剛剛還把名字寫在上面呢?”
“剛剛那位把名字寫在彈體之上,沒什麼關係,你寫的這個地方是個攝像頭,你要寫上去的話,發射過程當中就沒辦法清楚觀察外界的情況了。”
二白嘎嘎的笑起來,換來的自然是來自姐姐深沉的愛。
“你自己差點犯錯,為什麼總是欺負我?”
成績很好江秋韻的語氣不善的說:“無他,唯惱羞成怒爾。”
江秋白立刻閉嘴,不能再說下去了,再說下去就不是惱羞成怒了。
第二天,一大早在發射基地的餐廳裡,江秋韻和江秋白還有鍾國強三小隻,打著呵欠吃著早餐。
二白無精打采的說:“昨晚上太激動了,半宿都沒睡著,困我了。”
鍾國強點點頭:“我也是,火箭發射啊,本來還沒有什麼概念,但是一看到那麼高的火箭聳立在那裡,我這個熱血沸騰啊,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趕緊吃。”江秋韻作為大姐招呼道:“吃完了去補個覺,發射時間定在晚上,我們得養足了精神。”
這是一個繁忙而又寧靜的白天,繁忙是因為發射之前諸多的準備事項,務必要做到萬無一失,所以事情非常多。
平靜是因為事先準備的很充足,不會有什麼大事發生,人家都是有條不紊的忙著自己手裡的工作,所以很寧靜。
求月票,求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