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躍民搖搖頭:“人家清醒的很,正榮集團畢竟不是他的,做的再好,那些錢也進不了他的兜裡。”
“他永遠都是這麼清醒啊。”江華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當年你們還在戰天鬥地的時候。人家已經在籌劃以後的路怎麼走,現在恐怕還是在籌劃以後的路怎麼走。”
“你還能猜出他的小心思嗎?當年你一個無意的舉動,讓他成為唯一的受害者,破壞了他全盤的謀劃,李援朝估計得恨你,恨的牙癢癢。”
江華笑了笑:“你怎麼知道當年我那一下是無意的舉動呢?說不定我就是故意這麼做的。”
鍾躍民皺皺眉頭:“故意的,那你又為了什麼?”
“我就討厭有人特麼在我面前裝大瓣蒜。”江華不屑的說:“這貨成天在外邊兒裝大人物,京城就不允許有這麼牛逼的人存在。”
鍾躍民哈哈大笑:“那你現在不會又想抽冷子給他來一下吧?”
“現在他已經不在我眼裡邊了。”江華依舊用不屑的語氣說道:“跟我比起來,他現在是什麼玩意兒?”
鍾躍民笑著點點頭:“那沒錯,現在你才是京城當中最牛逼的存在。”
“可不敢這麼說。”江華謙虛的搖搖頭:“謙虛才能使人進步啊,說話太滿了。太招搖了,有點暴發戶的嫌疑。”
“誰不是暴發戶?你就是咱國家最大的暴發戶。”鍾躍民指著江華開玩笑:“這剛開放多少年了,你的資產已經積累到幾百億、上千億了,你不是暴發戶,誰是暴發戶?”
這時候,喝完咖啡的李援朝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西裝,朝外面走去,剛好路過他們身邊。
走過去之後,李援朝又退了兩步,歪著頭打量了一下鍾月民,然後又看了一眼江華,笑著說:“鍾躍民、江華,沒想到在這兒還能見到你們倆。”
“也是緣分啊。”江華笑著點點頭:“你老闆這是商務活動嗎?”
李援朝搖搖頭:“我是見一個朋友,他剛剛從國外回來的,人家在醜國當律師,我們正榮公司正好跟醜國有些業務糾紛,在醜國找律師諮詢得花錢,找我這個朋友諮詢不需要花錢。”
鍾躍民陰陽怪氣的說:“李老闆真是精打細算啊。”
李援朝彷彿沒聽出來怎麼不對勁:“不當家,不知柴米貴,你鍾躍民甩手大爺一樣,當然不知道,當家做主得精打細算。”
鍾躍民嘿嘿笑了兩聲:“我哪能跟你比啊,我整天遊手好閒的,對國家沒有一點兒用處,不像李老闆是國之干城,中流砥柱。”
江華笑著說:“我在醜國那邊還有一點關係,如果有什麼為難的,可以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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