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華咬著牙笑罵道:“你就是個屬貔貅的玩意兒,一天到晚那是光進不出啊。”
鄭桐笑著說:“要不這樣,我賭輸了,就送你兩瓶二鍋頭,三十年陳的。”
“五十年陳的二鍋頭我都有,我要你兩瓶三十年陳的有個鳥用。”江華笑著說:“你剛剛不還說要跟賭博不共戴天的嗎?這會兒怎麼價碼降下來,就可以共戴一片天了。”
“你這人說話淨戳人心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少心頭好呀,你送的那個花神杯現在就是我祖宗,我放在裡面供著,蔣碧雲都不敢拿著玩兒,你還想要回去?你是想我跟你拼命,是不是?”
江華撇撇嘴說道:“你這人就是不識逗,我江華送出的東西能往回要嗎,再說了,這花神杯我自己也有一套啊。”
“還有一套?”鄭桐小步跳躍到江華身邊,欣喜對說道:“你怎麼可能還有一套,除了康麻子,我就沒聽說過,誰能擁有兩套花神杯。”
“也不能這麼說。說不定四郎會有兩套。”
“雍老四和康麻子的品味不一樣的。”鄭桐笑著說道:“既然你有兩套,那我就放心了,大概你不會跟我要回去了,再一個,假如我不小心壞了一個,至少你那裡還能給我補全了。”
“少來這套,東西是我的,我不給你,你不能搶。”江華斬釘截鐵的說道:“我雖然不像你那麼痴迷,但是我也有收集癖,你想從我這劃拉點東西,你可以直接死了這條心了。”
“瞧你那股小氣勁兒,好玩意兒跟著你,那就完全是明珠暗投。”
“你管我是不是明珠暗投,哪怕我把這個明珠拍碎了,碾成珍珠粉,那也是我的。”
“不可理喻。”鑽進副駕駛傲嬌的說道:“趕緊送我去區政府,為了這三個小年輕的情情愛愛,把我正事兒都耽誤了。”
江華開著車又快又穩的來到了海淀的辦公大院兒,看得出來鄭桐的傢伙是經常來這兒的,看門口的老大爺直接很親熱的跟鄭總打了個招呼。
“鄭老闆,你今天又是過來給咱們送菜的嗎,你這小車也裝不下呀。”
“找區長有點事兒,送菜還輪不到我來做,這不大材小用了嗎?”
大爺笑著說:“那你今兒可趕巧了,區長剛從外邊回來,他的司機剛剛來打水,好像說再過十幾分鍾又要出去開會,趕緊去找他吧,要不要不然你該撞鎖了。”
江華開著車子進入大院兒,鄭桐對江華說:“剛剛那位老爺子五幾年在半島揍過醜國鬼子,原來的區政府的保衛科,本來已經退休了,但是他老人家閒不住又回來給區政府看大門,而且一分錢不要。”
“可敬的人啊,你就沒對人家有所表示嗎?”
鄭桐笑著說:“怎麼可能沒有表示,每回來我都給他帶煙帶酒啊,不過好東西他也不收,就收二鍋頭和最便宜的煙。”
二人很順利的見到了區長,鄭桐很熟絡的跟區長打了個招呼,剛準備寒暄兩句作為開場白。
區長看看手錶說道:“鄭經理,有什麼話趕緊說,十分鐘之後我有個會,馬上就得出發。”